最后一扇木门也倒了。\t*i^a\n*l,a,i.s,k/.?c.o?m¢
那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手中掐着大柴犬的脖子,不喜不笑地站在门口。
明祉徽沉默片刻,刚要张嘴,就看到他按住柴犬的头,将它的头剥开,露出里面一颗皱巴巴的老人头,老人的面皮黏在了皮套上,被这么一剥,顿时血肉模糊。
他将那个侏儒扔了出去,紧接着,她的房门砰地裂开,梅姐被一团稀泥形态的暗物质裹挟着抛出窗户,只留下那个极其怕生的小孩。
明祉徽将孩子牵到另一个房间,“待会再出来,现在是大人在讲话。”
他脱下帽子。扣子也被解开了,紧接着,雨衣被挂到玄关的衣帽杆上,滴滴答答流着血水。
明祉徽没有看他的脸。现在,她用脚趾头都猜得到他是谁。
“琳琳,凭什么。”
他威吓、乞求、挽留,她也不肯服软,这个冒牌货一出现,她就立刻变了态度。凭什么!
“没有凭什么,我乐意。”
他不听,仍是固执发问,“你为什么要帮他离开这里,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利彬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明白过来,站在她身前护着她,“你就是那个疯子。”
“疯子?是,我是疯子。你只是疯子的分身,只要我想,我就能消灭你。”
话音刚落,他的血瞳闪过暗光。
利彬瞬间感受到关节一阵剧痛,下肢失去感应般无力支撑上半身,他扶着隔断柜的台面才勉强没让自己跪地。
明祉徽神色淡淡,“你欺负他算什么本事。”
“我不明白,他只是我的分身,你为什么要为了他抛弃我……”他语带哀求,“琳琳,不要抛弃我……”
说着说着,又凑上前,试图吻她这个少了只手没了只眼的半瞎,明祉徽一榔头砍在他的脸上,他的皮肉被砍破了,露出森森白骨和藕断丝连的肌肉纤维,只是瞬间,泛白的皮肉里涌出血流。[2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μ2
她的声音终于有了些波动,“你用的是我哥的身体。”
她之前砍过他,砍声清脆,没有血液和血渣。
“是我的身体!琳琳!我们是同个人!”他愤慨至极,又用血淋淋的脸蹭她的颈窝,一路吻着她的皮肤,温热的血也吧嗒吧嗒滴在她的身上,湿湿的。
利彬握住隔断柜上的细颈花瓶,忍着痛要往他的头上砸去,却被抓住了手腕,继而一道巨力传来,他被甩到玄关,重重砸在墙上。
“我知道你的所有想法,你根本伤害不了我。”他冷笑一声,甩了甩手,又去抱她,“为什么,凭什么,你太不公平了。”
他咬开她的肩带,往下,像是发泄怒火般用力吮着,明祉徽被惊得要后退,却被他按住了,她只能看到他湿漉漉的碎发,原以为是雨水,仔细一看不是,是不知什么人的血,腻得很。
她屈膝用力顶他,待听到他的吸气声后,才道,“你好脏。”
他停止了动作,从她身上下去,背手抹了下唇,“拜你所赐。”
“关我什么事。”
“还装,”他用力捏着她的下巴,见她皱了下眉头,下意识松了力度,反应过来后捏得更紧了,“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w.a!n-b?e¨n..,i,n!f¢o^”
“要我说出你杀了我多少次吗?”
“哈,”他不仅没被挑衅到,反而露出愉悦的神色,像得到夸奖的稚童,“你生气了——因为,我。”
“这句话该我说给你听。”
他死死盯着明祉徽,须臾,松手,擒住朝他爬来的利彬,“琳琳,选吧。一,我放了他,以后我就是你哥;二,我杀了他,我们继续耗。”
他清楚她绝不会同意恋人的身份。
那就退一步。
“七天,你放了他,我陪你七天。”
“不可能!你以为你有得挑吗!”
“三天。”
“我说了,只有两种选择!”
“一天。”
“……”
“看来你不同意,那就继续耗吧,你永远也——”
他打断了她的话,“七天。”
明祉徽沉着脸,“你以为我还会乐意吗?”
他收紧捏住利彬喉咙的手,“他在我手上,你会同意的。”
“一天。”
看来只能各退一步到三天了,他暗暗松了口气,三天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