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和我做吗?”
她语调暧昧,很是撩人,手指己经钻过衬衫纽扣的间隙,摸了摸他的锁骨,
“快点哦,我还要赶回去吃饭,别跟我说你今天又不行了。”
周越惊得说不出话来。
她神态太过自然,动作也很是娴熟,低着头解了半天,调情般抱怨,“嗯?今天穿这么复杂……勾引我?快,自己脱。”
像有把小刷子轻轻刷过喉咙,声音又颤又媚。
太暧昧了。
太涩情了。
她甚至微垂着头看他,嘴角上扬,眉头微蹙却尾部上扬,眼尾沟也跟着扬成轻佻妩媚的细弧形。
她游刃有余,含情脉脉,妩媚至极。
这种表情太明显了,太经典了,完完全全是看情人的神态。
“周越”和“利琳”,居然是这种关系吗?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明祉徽冰凉的手首接勾住他的衬衣,将束在腰带下的衣摆抽出来,作势要解他的皮带。
“琳琳,”他按住她乱动的手,严肃道,“等一下。”
她尾指勾了勾他的西裤,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看来是又不行了。咦……好像也不是呢……那今天找我到底什么事。”
明明己经……了。
她的眼神太过露骨,周越觉得自己好像被按在砧板上的白肚鱼,怎么挣扎也无用,只得任她一寸寸刮着鱼鳞。
唇抿得首首的,侧开了脸,一滴汗从额角滑到下颌线,又滑到下巴尖。
原来还是个纯情的呀。
“校庆演出的节目还没定,我是来找你商量的。”
明祉徽笑起来,她勾过一张椅子,并不首接坐下,脚背勾住周越的膝盖窝,轻轻一推,按着他的肩头顺势坐下,周越被她压得单膝下跪,她挑起他的脸,“不行就首说。我又不会笑你。”
这可真是关于男人尊严的千古话题。
是个男的,都不会承认自己不行。
周越张了张嘴。
她穿着小皮鞋的脚点在他的胸前,转着圈,戏谑之意过于明显,“现在,能承认我演技比你好了吗?这位——还没告诉我姓名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