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咕噜……”
“又撒娇,撒娇也不放过你,”她有些俏皮地皱了皱鼻子,双手按着艾瑞克的肩头,推倒他,开始挠痒痒,“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咕噜咕噜咕噜……”艾瑞克扭来扭去,“咕噜咕噜咕噜……知道……只和莉莉娅说。”
他们的玩笑声太大了些,一墙之隔,柏瑞尔靠在墙角,捏着领主命他阅读的专业书籍,有些羡慕地垂下眼睫。
明明姐姐遇见的第一个人是我,她还送了神庙的信物给我,为什么她不和我玩?不带我出去吃饭,也不给我讲故事?
我己经是个好孩子了,为什么姐姐看不到我,也不夸我。
不是说,好孩子才会被疼爱吗?
如果我更优秀,姐姐是不是会看到我?
好嫉妒艾瑞克,好想抢走姐姐……
她果真如同之前对玛丽说的那样,又停留了几十天。
她带艾瑞克去野餐,一起荡秋千,一起划船,一起光着脚踩水坑玩;她从没学过做饭,一大一小却一起包了乱七八糟的饺子——虽然大部分是艾瑞克包的,但是她也出力递饺子皮了。
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好像又回来了。
她的身体也渐渐变得越来越好,脸颊的肉也长出来了,面色红润,那粒水滴形的复眼从最开始的浅蓝色变成了深蓝色,蓝得发黑,像粒宝石。
她甚至接过了一部分公务,明祉徽惊讶地发现自己处理政务应心得手,好像生来就是统治者。
唐纳德对她越来越满意,越看越喜欢,甚至请了几名同样聪明能干的女教师跟在明祉徽身后,让她们学点什么然后再教给两个儿子。
好像一切都往美好的方向发展。
她刚处理完公务,突然感觉小腹一坠,应该是要生了。
紧锁的窗户忽然砰地被掀开,狂风卷进屋内吹飞报表,沉重的天鹅绒窗帘也啪嗒啪嗒地拍打着靠窗的玻璃书柜。
天一下暗下来了。
她听到楼上发出尖叫,踩踏声咚咚咚的响,有仆人大喊着夫人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