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旅长…旅长他老人家…应该…应该能体谅吧?”他搓着手,脸上露出一丝既心虚又兴奋的贼笑,“不过…老陈,咱可说好了!真出了事…你…你可得扛着!不能卖老子!还有!下次回来,盐!给老子多弄几麻袋盐! 伤员兄弟嘴里快淡出鸟了!炖的汤跟白水似的!”
“放心!一人做事一人当!盐管够!”陈浩拍着胸脯保证,“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找旅长!当面‘借’!”
夜色己深,旅长刚从总部回来,正在灯下看文件。-x~i*a-o¨s?h_u·o?h¨u′n*.\c*o!m?门“哐当”一声被推开,陈浩和李云龙像两股风似的卷了进来。
“旅长!”陈浩开门见山,语气带着一种“为国为民”的悲壮,“我急需一笔钱!一大笔钱!南洋那边的关系,有门路搞到水力发电机的核心图纸!还有精密机床的采购渠道!甚至…可能有办法弄到小型武器生产线!但这些…都要真金白银开路!要快!晚了就被别人截胡了!”
李云龙在一旁帮腔,小眼睛眨巴着:“旅长!陈先生说的在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不着媳妇套不着流氓!咱们那点破家当,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他拿去,换成能下金蛋的母鸡!一本万利啊旅长!”
旅长被这俩活宝弄得一愣,放下文件,锐利的目光扫过两人:“钱?要多少?干什么用?说清楚!”
陈浩赶紧把“战略投资”、“借鸡生蛋”、“一本万利”、“早打山本”的理论又慷慨激昂地复述了一遍,重点描绘了水力发电机和生产线带来的革命性前景。
旅长听着,眉头越皱越紧。他太了解李云龙了,这小子肯定没憋好屁!但陈浩描绘的前景…又确实诱人!尤其是水力发电机,要是真能搞成,兵工厂的“电驴子”就不用烧金贵的“洋油”了!这诱惑太大!
“你俩…是打上老子小金库的主意了?”旅长眯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
陈浩一咬牙:“是!旅长!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这笔钱,算旅部借给我的!我立军令状!下次回来,双倍…不!三倍奉还!要是弄不来东西,您扒了我的皮!”
李云龙也赶紧挺胸:“旅长!我作保!老陈要是还不上,您连我的皮一起扒!”
旅长看着眼前这两个家伙,一个一脸“赤胆忠心”,一个满脸“土匪做派”,又好气又好笑。他背着手,在屋里踱了几步,心里飞快地盘算:陈浩的本事,他是见识过的。那些机器、钢材、药品,都是实打实的好东西。
这小子路子野,说不定真能搞来更厉害的玩意儿…但小金库…那可是全旅应急的钱啊!
“他娘的!”旅长猛地停住脚步,指着两人鼻子骂,“你们两个败家玩意儿!盯上老子的棺材本儿了?!老子攒这点家底容易吗?!”
陈浩和李云龙脖子一缩,没敢吭声。
旅长骂了几句,看着陈浩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急切,又想想水力发电机的诱惑,最终狠狠一跺脚:“行!老子信你陈浩一回!也信你李云龙作的这个‘屁保’!钱!可以给你!但老子丑话说在前头!”
他盯着陈浩,眼神凌厉:“第一,这笔钱,是旅部全体官兵的!你必须用在正道上!搞不来东西,或者敢中饱私囊,老子亲手毙了你!”
“第二,下次回来,东西和钱,都得给老子带回来!少一样,老子剥了你的皮!”
“第三,”他指了指李云龙,“李云龙!你小子作的保!要是陈浩跑了或者折了,这笔账,老子算在你独立团头上!扣你三年的缴获分红!”
李云龙脸一苦:“旅长…这…”
“怎么?不敢保了?”旅长眼一瞪。
“保!我保!我来保!”李云龙一挺脖子,“您放心!这小子跑不了!他敢跑,老子追到南洋也把他揪回来!”
旅长哼了一声,走到墙角破箱子前,打开锁。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十几根小金条、几卷银元、几件玉器瓷器。旅长拿起一根金条,在油灯下摩挲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抽。
陈浩看着箱子里的东西,眼睛放光,但没动。
旅长心疼地摸了摸,拿出五根金条、两卷银元(约200块)、一件玉扳指,塞进一个布袋子里:“给!省着点花…”
“旅长!”陈浩没接布袋子,反而上前一步,指着箱子:“不够!旅长!这点钱…买不到流水线!买不到核心图纸!要干…就干大的!这些…我全要!全给我!我立军令状!下次回来,五倍奉还! 要是弄不来东西,您毙了我!”
“啥?!全…全要?!一点不留?!”旅长和李云龙同时失声!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