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其业、苏深,我们家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你们也了解。/比·奇-中/文`王? *庚?新¨蕞*全¢烂泥扶不上墙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连个副分行长都做不到,我对他也早就没什么指望了。”
“别说往上走,以后能不能守住现在的位置都不好说。”
“苏深,以后咱们家元就得靠你多多照顾了。”
苏深微笑着说:
“伯父说什么话,一家人不用讲外话。”
“放心吧,只要家元踏实努力,未来肯定有所作为。”
苏老先生点点头,叹了口气:
“这孩子我心里有数,比他爸稳重一些,就是经历的事太少,还需要历练。”
他说着,眼神柔和了些:
“你能这么想,我即使现在走了,心里也能安心。”
停顿片刻后,他又说道:
“其业呀,你的事情,刚才苏深己经跟我打过电话说了。”
“虽然我己经退休好多年,但总行那边还有点关系。”
“特别是现在的孙行长,当初欠过我一点人情。”
“我能做的,就是帮你推荐一下。至于之后,就得看你自己怎么操作了。”
戴其业握紧了老领导的手:
“老领导,您有这句话,其他的什么都不需要再说了。.5/2¢0-s,s¢w..¢c`o/m·”
“您要保重身体啊,家里有位老人,就像是有块宝贝一样珍贵。”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真正有用的话往往只有一两句。
该办的事一句就够,不该办或者难办事,就会转来转去绕不出去。
正当两人聊天的时候,苏深带过程家元来到阳台上,两个人也开始了他们的谈话。
苏深看着眼前的小辈,问道:
“家元,爷爷的情况你知道了吧?”
程家元低声回答:
“医生说过,情况不太乐观,可能随时会走。”
苏深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要明白,爷爷这次肯出面帮一把,并不仅仅因为旧交情,更多是为了你在将来的发展铺路。”
“如果你爸爸还有希望,那早该坐上高位了,偏偏是个没担不起事的主。”
“不单帮不了你,日后你还得防着他牵连你。”
苏深叹了口气,语气柔和了许多: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可人生生老病死谁也无法逆转。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完成前辈的心愿,让自己一步步变强大,才不辜负他们的期望。”
“这个世界上远不止眼前这些愁苦,你的路其实还很长远。等你走得更远再回头看时,就会发现现在的烦恼其实根本不值一提。′k?a·n?s?h`u/b`o_y,.,c~o-m·”
“好了,不说这些了。阳光计划的事你认真做起来,只要在小组做出成绩,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往总行。”
“目前你们爷俩在一个小分行做事,迟早是个问题。”
程家元点了点头:
“小叔,我记下了。谢谢你。”
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
“对了小叔,还有一件事。”
苏深看着他笑了:
“是不是想跟我说胡悦的事情?”
程家元轻轻点头:
“是啊,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我们也合不来。”
“我现在想通了,这事不过就是帮朋友一把罢了。”
苏深笑笑道:
“你啊,别钻牛角尖。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找个合适、能够在事业发展上帮你一把的对象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嘛,你先管住嘴吧。一个男人连体重都没法控制,还想控什么?”
“至于胡悦那里,你告诉她,我去帝都前会约她聊聊。”
程家元点点头:
“明白啦,小叔。”
交代了几句话后,苏深和程家元回到病房。
也许这个年轻人有不少不足之处,但他听话这一点,在职场和家庭看来都很加分。
两人陪着老长辈聊了一会,之后便和戴其业一同离开了疗养院。
回去的路上,戴其业感慨道:
“当年苏行长对于银行建设立下过汗马功劳,是深茂银行最早的创始人之一,也是第一任的副总行负责人。”
“可惜了他的儿子苏见仁不争气,西十多岁了还得老人家替他操心。”
苏深淡淡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