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你是怎么得出的结论的?”
林青霜有点纠结,她的推测有点说不出口,难道要告诉陆怀瑾,她是重活了一世,前世自己死后,魂魄跟着沈白露一起飘到了霍家的宅子里,今天下午又恰好看到了前世死后的那个宅子,真实地出现在她面前,她才推断出这一切都是霍家在幕后操作的吗?
任谁一听这话,都会说她是精神失常胡言乱语。|:$天£禧tt小{说ˉ网~ £;更D新-?¥最2~快2+
她没法说出口。
“你别管我是怎么推断出来的,反正我提供的信息没毛病,要是不信的话,你可以去查那个开曼群岛的公司账户,看看背后与霍家有没有关系。
其实仔细一想也能看到些蛛丝马迹,你想想看,三合集团里面除了大股东,就是侯家持股最多;
其中有一个股东,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正是侯家三小姐侯雅静嫁的丈夫霍旬;他也在三合集团里持股了百分之七的股份。
“霍旬是侯雅静的丈夫,持有姻亲公司股份不算反常。” 陆怀瑾反驳。
“但侯家其他女婿连董事席位都没有。偏偏霍家这一代的掌门人霍旬手里握着三合集团的股份?这不奇怪吗?”
林青霜也喝了一大口香槟:“霍家在香港的地产版图比港督府档案还厚,却从没见他们涉足新兴产业。*a\i′t^i~n/g+x^i^a`o^s·h¢u~o^.^c\o!m*
侯家这种二流门第能拿到的码头经营权、旧界填海项目,你真觉得是他们自己能啃下来的?恐怕只有霍家在背后动用政界的力量,才能达成吧!”
“开曼群岛那家离岸公司的流水,你去查,肯定能找到与霍家信托基金的交集。”
霍家与侯家是亲家,侯家只是二流世家,远远比不上霍家世代荣华,现在霍家还是香港的一流世家,但是市面上他们家的新闻最少,家族里的人都很神秘,很少在大众面前露脸,你能说的出霍家几个重要的产业?除了祖上的各处地产之外?
所以我很怀疑侯家是霍家的白手套,他们通过侯家出面, 赚到的钱在暗地里源源不断地流入到霍家。
且身为香港的第一世家,他们家族在香港低调的有点过头了。
除了他们让外人知道的霍家明面上的人,你还能知道其它的吗?反正我是很好奇的。”
陆怀瑾把杯子里的香槟喝完,又起身倒了一杯:“你说的很有道理,可也只是推测,要想证实,我们还得再仔细查探一下。
次日上午,陆怀瑾带着林青霜去了中环的精品街。
沿街的骑楼朱红色的百叶窗半开着,里面陈列着珠宝与腕表。,w,z,s^k′b*o.o!k..¨c′o¨m/
陆怀瑾故意停在一家古董表行前,他指着一块百达翡丽的古董怀表对林青霜笑道:“上次在伦敦拍卖会见过同款,据说霍家老爷子年轻时最爱收集这种怀表。”
这话刚落,旁边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就接了话:“霍老先生的收藏确实厉害,可惜这几年都在瑞士养老,香港的表展再没见过他露面。” “听先生这话,是对霍家很熟悉?”
陆怀瑾笑着摆手:“谈不上熟悉,我也只是道听途说而己,店主倒是对霍老知知甚详。
那个店主笑了笑谦虚道:“只是我岳父从前和霍家做过地产生意。霍老先生二十年前就把香港的产业交给长子霍旬打理,自己在国外定居,每年顶多回来一两次,去年听说去了摩纳哥,连春节都没回。”
陆怀瑾在古董表店里给林青霜选了块名表。
这样漫无目的的打听的消息只能是道听途说,真真假假很难分辨。
不过下午的赛马两人还是得参加,从这里可以打入上流社会,得到的消息远比别处来的真实。
两点钟的马赛在沙田马场举行。
陆怀瑾特意选了贵宾席,邻座是做航运的张老板。陆怀瑾早让线人打听过了,才特意选在张老板身边。
赛道上的马正扬蹄狂奔,看台上掌声雷动时,贵宾席上,陆怀瑾故意让侍者将酒杯添得太满,琥珀色液体溅到邻座张老板的西装裤上几滴,他连忙递过手帕:“实在抱歉,张老板。”
张老板摆摆手,接过手帕时目光落在陆怀瑾手腕的百达翡丽上:“陆先生也是来看霍家公子的赛马?”
“哦?霍家还有公子玩赛马?”
陆怀瑾故作惊讶:“我只知道霍旬先生行事低调。”
张老板灌了口威士忌,指着终点线附近的包厢:“霍旬偶尔会来,今天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