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霜眼神一厉,左手剑诀猛地向下一压!
悬空的青铜镜光芒暴涨,青光大盛,如同一个无形的旋涡核心,爆发出更强的吸力!那三道橘红色的火焰如同锁链,死死缠住黑气,将其狠狠拽向青铜镜!
“收!”
随着林青霜一声清叱,所有逸散的黑气如同百川归海,被强行压缩、拉长,最终化作一道拇指粗细、凝练的黑线,被青铜镜彻底吞噬!
镜面青光剧烈闪烁了几下,归于平静,只是镜面仿佛变得更加幽深黑暗,看一眼就像是能把人的魂魄给吸进去一般。?w_e*n_x^u-e,b~o·o?k′.,c.o¢m¢
与此同时,孙云云脸上的灰黑色粘稠物质如同失去了支撑,迅速干瘪、剥落,露出底下鲜红的、虽然依旧狰狞但却是正常血肉的创口!那股甜腥腐烂的诡异气息瞬间消散了大半!
她的身体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停止了挣扎,软软地瘫在床上,脸色虽然依旧苍白,但那层诡异的青黑死气却褪去了,呼吸虽然微弱,却变得平稳悠长!
“成了!”
林青霜长长吁出一口气,身形微微一晃,显然消耗巨大。
她忙装做从包里取出一个水壶,其实是她首接从空间中拿出的灵泉水,忙喝了两口,才把那阵虚弱给压了下去。,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喝完水后,她迅速收回悬空的青铜镜和那根雷击枣木针,镜面和木针入手冰凉刺骨。她将沾染了邪气的镜子小心地用一块厚厚的黑布包裹好,放入随身的布包深处。
就在这施法结束,屋内异象刚刚消散,林青霜正在收拾法器的关键时刻——
“砰!”
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材高大、穿着笔挺军装、国字脸、浓眉紧锁、浑身散发着军人威严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
他看到一片狼藉的房间,敞开的窗帘、瘫在床上脸上血肉模糊但似乎呼吸平稳的女儿、坐在地上泪流满面的妻子、旁边扶着女儿一脸紧张的赵宥乔,以及站在床边、手里拿着诡异黑布包裹和奇怪木针、脸色略显苍白的陌生姑娘。
最刺眼的是,空气中那股尚未完全散尽的的烧纸味儿。
“你们在干什么?!”
孙团长嚎声很响,目光如炬,死死锁定林青霜手中的东西,脸色铁青,“封建迷信!装神弄鬼!
谁允许你们在部队家属院搞这些鬼蜮伎俩的?!简首胡闹!我可是团长,我的家属怎么能带头搞封建迷信呢?” 他大步流星就朝林青霜冲去,显然是要夺下她手中的“邪物”。)?微)趣:·小¢说}1t {?首÷发¨-
“老孙!住手!”
瘫坐在地上的孙母一个箭步跳起来,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猛地扑过去,死死抱住了丈夫的腰。
小声哭喊:“你不能动她!不能啊!是她救了云云!是她救了我们的女儿啊!你看看云云!你看看她的脸!再看看宥乔的脸!她们是被害的!是被邪术害的!只有林同志能救她们啊!”
孙团长猝不及防被妻子抱住,又惊又怒,挣扎着低吼:“你疯了!秀芬!什么邪术魔鬼!那是迷信!是旧社会害人的毒草!女儿是生病了!要相信科学,相信医院!你让这些装神弄鬼的人进来,是害了她!”
他看到女儿脸上血肉模糊的伤口,更是心痛如绞,以为是林青霜搞了什么破坏。
“你看看!她把云云的脸弄成什么样子了!?”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
孙母死死抱着他不撒手,涕泪横流,指着女儿的脸,“你看清楚!那是新肉!是长出来的新肉啊!之前的伤口是在腐烂!在冒黑气!那才是不正常的!医院!医院有办法吗?
啊?!他们只知道摇头!只知道让我们准备后事!要不是林同志,要不是她,我们的云云都昏迷了,再也醒不过来,你再仔细看看她现的脸,才来说是不是封建迷信吧~”
她说不下去了,一想起女儿要不是林青霜,就要与他们天人永隔,也可只有一个独女,要是没了云云,那她也不要活了。
孙团长这才停止了激动,安慰妻子道:“你松开我好不好?我不去拿那东西了。”
孙母这才放开孙团长。
孙团长忙急步走到女儿的床前,仔细看她的脸。
发现原先她脸上那股自己一闻就想吐的诡异味道没了!云云现在的脸完全没了黑气的侵扰,虽然伤口还是血肉模糊,但是一看就知道,她的伤口确实好多了,边缘还长出了新肉,只是暂时看着吓人。
孙团长都懵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