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看着女儿眼中燃烧的、近乎毁灭的火焰,沈建国沉默了。
他重重叹了口气:“好……明天爸陪你去团里。但你必须答应我,一旦感觉到身体不适,立刻停下!绝对不准硬撑!”
第二天一早,沈建国亲自送沈白露去了省军区文工团。
阔别己久的排练厅,弥漫着熟悉的气息:汗水、松香、还有梦想的味道。
然而,当沈白露穿着略显宽松的练功服走进来时,迎接她的不再是昔日热情的招呼,而是一片复杂的目光——惊讶、同情、探究,甚至……隐藏得很好的幸灾乐祸。
“白露?你……你怎么来了?”一个平时关系还算可以的女伴舞惊讶地问,“你身体……”
“我回来看看。”
沈白露努力挺首背脊,高昂着头,挤出一个笑容,但那笑容在苍白的脸上显得无比脆弱。
团长和编导很快闻讯赶来。
团长五十多岁,面容严肃,眼神锐利。编导则是一位气质干练的中年女性,看着沈白露的目光充满了担忧和审视。
“沈白露,欢迎回来。”
团长开门见山,语气带着官方的客套和不容置疑的压力,“外宾点名要看《红霞映翠湖》,还要看你跳。
这是政治任务!我知道你身体还没好利索,但团里现在没人能顶上你的位置!新培养的苗子,火候差得太远!你必须克服困难!”
沈建国脸色一沉,正要开口,却被沈白露轻轻拉住了衣袖。
“团长,编导,”沈白露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