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变得凶狠，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思念全部倾注。孙萌萌的睡衣肩带滑落，露出更多前夜的痕迹，在月光下泛着暧昧的粉。

"轻点..."她喘息着推他，却被他扣住手腕

"这次...不许留印子..."她的抗议被他吞进口中，化作一声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孙萌萌有气无力的说：“辰哥，去洗澡。”

“好！”王毅辰的精力却丝毫未减，轻轻一捞将萌萌打横抱起走进浴室。

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蒸腾的水汽模糊了镜面，却遮不住她泛红的肌肤。

"冷..."孙萌萌瑟缩了一下，往他怀里钻。

王毅辰低笑，调高水温："现在呢？"

孙萌萌摇头，“不冷了。”

王毅辰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慢慢揉搓出泡沫：“我帮你洗。”

孙萌萌乖乖转身，感受着他力道适中的头皮按摩。

凌晨三点，孙萌萌从王毅辰臂弯里悄悄抬头，借着月光看他熟睡的侧脸。她轻轻吻了吻他眼下未消的青黑，摸到手机查看邮件。

屏幕亮起的瞬间，特别关注的财经推送跳出来：《苏氏建材遭多家投资方撤资，股价暴跌30%》。孙萌萌瞳孔骤缩，点开详情看到父亲最得力的三位副总正与苏氏最大客户共进晚餐的照片。

她咬住下唇望向窗外。北京城的万家灯火中，国贸三期顶楼那层永远亮灯的办公室，此刻正笼罩在暴雨将至的紫灰色天幕下。

与此同时·国贸三期顶层，孙氏总裁办公室，

"孙总，我错了。"五十岁的建材商人额头抵地，"还请您高抬贵手，给苏氏建材留一条生路。"

雨滴开始敲击玻璃，孙振华慢条斯理地盘着手串，紫檀木碰撞声在寂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我女儿心软，不代表我也好说话，我对你己经手下留情了。"

他轻点鼠标，投影幕布亮起苏氏建材近三年偷税漏税的详细证据，"这些要是交给税务局......"

苏满浑身发抖，西装裤在膝盖处皱成一团。他忽然抬手狠扇自己耳光："是我教女无方！我没想到她会......"

"确实无方。"孙振华打断他，声音像淬了冰，"让你女儿庆幸自己是国乒的人吧。"

他起身整理西装，俯视着地上狼狈的中年男人，"因为她是国家队的人，我才没把她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公布出来，国乒丢不起这人。"

苏满脸色煞白。他想起女儿手机里那些未发送的暧昧短信，还有她藏在训练基地储物柜的，偷拍王毅辰的数百张照片。

"明天中午前，"孙振华按下呼叫铃，秘书立刻推门进来，"我要看到苏蔓的书面检讨出现在体育总局局长的办公桌上。"他俯身靠近面如死灰的苏满，声音轻得如同耳语，"否则这些资料会同时出现在纪委、税务局和《人民日报》记者的邮箱里。"

秘书递来毛巾时，苏满才发现自己后背己经湿透。他踉跄着走向电梯，听见身后孙振华正在吩咐："给小姐和姑爷送些宵夜过去，萌萌最爱吃的那家粤式茶点。"平常的语气，仿佛刚才的雷霆手段不过是随手处理了份文件。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苏满看见孙振华站在全景窗前，窗外一道闪电劈开云层，照亮他手中茶杯上升起的热气。那身影在高空显得格外孤独，又格外强大。

次日清晨·国家乒乓球队训练基地

王毅辰推开会议室门时，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教练组、领队和总局领导坐在长桌尽头，苏蔓独自缩在角落，眼睛肿得像桃子。他的座位被安排在李晓楠旁边，而原本属于苏蔓的座位，他的混双搭档的位置，摆着一份红头文件。

"经研究决定，"总教练的声音在肃静的会议室里回荡，"即日起暂停苏蔓所有国际赛事参赛资格，为期一年。"

教练没说其实这是对她最轻的处分了，因为孙振华昨晚打电话给乒协了，说她一个小姑娘拼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再给她一次机会。

文件被推到他面前时，王毅辰看见"生活作风"西个字下划着刺目的红线。他抬头正对上苏蔓怨毒的眼神，忽然想起昨夜孙萌萌睡梦中还紧握着他手指的温度。

"另外，"总局领导突然开口，"下月开始的奥运积分赛，你的混双搭档换成刘雅琼。"

王毅辰猛地抬头。这个曾在青年队与孙萌萌齐名的选手，三年前因伤退役后转型教练，如今竟要复出？

"孙萌萌推荐的。"总教练意味深长地说，"她说刘雅琼的右手横拍打法和你更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