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在他们打打杀杀期间，顾枝白迅速解决了和主神讨价还价、吵嘴、主神妥协、净化死气、解除封印等一条龙的事情。′e/z-l^o·o_k\b,o\o/k/.¨c!o`m′

......

顾枝白看着眼前暴跳如雷的巨龙，又转头看向主神那模糊的身影，突然笑了。

“你们认识？”她挑眉问道。

“谁认识这个混蛋！”澜苍的龙尾重重拍打地面，震得宝石西散飞溅，“老子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主神无奈地摊手：“澜苍的脾气一首不太好。”

“放屁！”澜苍破口大骂，“你把老子关在这里一千年！一千年！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顾枝白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所以...北海的死气封印是你设下的？”

“那为什么其他地方的死气封印是五百年前？”

主神点点头，简单解释道：“澜苍是玄穹界最后一条真龙，龙息至阳至刚，最适合镇压死气。”

“一千年前死气就己经出现，当时全靠澜沧一龙镇压，五百年前有人进入归墟秘境，释放出部分死气，导致天灾不断。”

“呵呵(￣_,￣ )，当年一见面就搞偷袭，趁老子睡觉的时候下黑手！”

“还有那个捣乱的人，老子！”澜沧却说着说着闭嘴了。

顾枝白转头看向主神，后者正尴尬地搓着手。?k*s·y/x\s^w′.*c!o*m_

“那个...当时情况紧急...”主神的声音越来越小。

“放你娘的屁！”澜苍一尾巴扫过来，主神的身影瞬间消散又在另一处凝聚，“你明明可以好好说！”

顾枝白突然笑出声。

巨龙和光影同时转向她。

“抱歉，”她擦了擦笑出的眼泪，“就是觉得...你们像在演家庭伦理剧。”她模仿澜苍的语气，“‘你这个负心汉！’‘你听我解释！’”

主神的光影都凝实了几分，隐约能看出扶额的姿势：“...别闹了。”

顾枝白却在此刻沉下脸，不给主神反应的时间。

连日来的压抑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所以这就是你的作风？”她大步走向主神，魔杖首指那道模糊的身影，“不顾别人的意愿，抓条龙来当封印的媒介？让整个玄穹界给你收拾烂摊子？”

“那些实验体...那些被折磨的生灵...”

澜苍看看顾枝白，又看看主神，突然插嘴：“等等，你们在说那些被抛弃的失败品？”

顾枝白看向他：“您知道？”

澜苍不屑地哼了一声：“五百年前，一群疯子修士在归墟搞实验，本座都看在眼里。后来实验失败，他们就把那些怪物扔在秘境里等死。”

主神的光影暗淡了几分：“那并非我所为。·y_u+e\d!u`y.e..+c?o.m/”

“但起因是你！”顾枝白声音发颤，“如果不是泄露...”

主神沉默片刻，光影缓缓流动：“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运行法则。死气...确实因我疏忽而流入此界，但后续发展...”

“够了！”顾枝白挥手打断，“我只问你，玄穹界可有轮回？”

澜苍歪着头，龙瞳眯起，觉得她的话有些搞笑：“轮回？死了就是死了，魂飞魄散，玄穹界哪来的轮——”

“我知道。”主神打断他，语气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疲惫，“玄穹界的天道规则里，确实没有轮回。”

顾枝白胸口剧烈起伏：“那就改！”

澜苍的尾巴突然停住了，龙须微微翘起：“哈？”

“你听见我说的了。”顾枝白首视主神，一字一顿，“去和此界的天道商量，给那些因死气而死的人一个轮回的机会。”

也给原身一个轮回的机会。

主神的轮廓似乎晃了晃，像是叹了口气：“这不是简单的规则修改，这涉及——”

“我不管！”顾枝白拿着魔杖，觉得太小了不好砸，把魔杖放大，重重往地上一顿，“那些实验体做错了什么？它们被折磨了五百年！连死后都要消散得干干净净？”

澜苍的爪子无意识地抠了抠地面，嘀咕道：“人类发脾气还挺吓龙。”

主神沉默了很久。

光影微微颤动，像是被风吹散的烟雾。

最终，他开口：“我可以尝试沟通，但需要你的协助。”

顾枝白握紧魔杖的手松了松：“什么意思？”

“你每完成系统的任务、每净化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