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砸在李宏远头上。`我*得?书-城′ .已!发_布¨最/辛^璋^劫!
他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整个人都懵逼了!
杨明居然不跟了?那他这两百万……岂不是白喊了?
“你……你说什么?”
李宏远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二楼,声音都有些发颤。
杨明靠在窗台上,仰头喝完了瓶中的红酒,语气极其淡定:
“我说,这发簪归你了,李总好眼光啊,真棒!”
拍卖师也愣住了,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他清了清嗓子道:
“两百万一次!还有人加价吗?”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用看傻子的眼神盯着李宏远。
“两百万两次!”
李宏远的脸从红到白,再从白到青,手指死死抠着桌面,指节都泛了白。
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杨明耍得团团转!
对方可能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买,就是故意把他架在火上烤!
“两百万……成交!”
拍卖师一锤定音,那清脆的响声落在李宏远耳里,像极了嘲讽。
周围响起压抑不住的窃笑声,有人甚至拿出手机偷偷拍照。
李宏远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当众扇了几巴掌。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将头低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根雪茄,默默的抽着……
雅间里,
周绍坤笑得首不起腰:
“哈哈哈…明子,你这招太损了!那老小子估计得气晕过去!”
江柔捂着嘴偷笑,嗔怪的看了杨明一眼:
“你呀,真是越来越坏了。!白\马!书.院* ~勉_沸¢悦¨黩¢”
“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这种法子。”
杨明耸耸肩,转身走到沙发边坐下,
“省得他总惦记不该惦记的,我身边的女人能有那么好撩的?”
江津瑜递给他一杯水:
“气也出了,这下满意了?不过那李宏远看着小心眼,说不定会记仇。”
“记仇又能怎样?”
杨明喝了口水,
“他要是敢来惹事,我不介意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正说着,陈鸿运推门进来,笑着打趣:
“行啊你小子,三言两语就让李宏远当了回冤大头,这本事不去做生意可惜了。”
“陈老就别取笑我了,那发簪到底值多少?”
“撑死三十五万。”
陈鸿运坐下喝了口茶,
“那李宏远回头要是知道实价,怕是得吐血。”
陈鸿运笑着提醒道:
“明仔,之前跟你说了,有位姓赵的藏家,你还记得吧?”
杨明点了点头,
“当然记得,对宋徽宗那幅《千字文》感兴趣的那位对吧?”
“嗯,不错!他们就在那一间雅间里……”
陈鸿运说着,用手指向了二楼不远处的一间雅间,
“我又得到了消息,这一次,他们不光是对《千字文》势在必得,对另外的一幅《瑞鹤图》也同样很有信心!”
周绍坤笑着走上前,
“陈老,你放心,到时候我肯定会好好表现的。+j-i/n·c?h_e.n^g*h,b·g\c′.\c*o^m!”
陈鸿运点了点头,
“嗯,那就好,不过到时候你最好换一间屋子,不然回头让人看出端倪,我己经准备好了这是钥匙。”
他将一把带着铭牌的钥匙递给了周绍坤,再次嘱咐:
“房间里面准备好了伪装的东西,到时候自己扮一下,最好别让人认出来。”
“好的,放心吧陈老。”
“嗯,那你们继续玩儿,我就先走了。”
待陈鸿运走后,周绍坤捏着那把钥匙翻来覆去的看:
“还得伪装?搞得跟谍战片似的。”
“小心点总没错。”
杨明靠在沙发上,目光扫过不远处的雅间,
“能对《千字文》和《瑞鹤图》同时感兴趣,这姓赵的藏家怕是来头不小,还是得小心一些的。”
周芷涵好奇道:
“宋徽宗的字画很值钱吗?”
“何止是值钱。”
江柔接过话,笑着回答:
“徽宗的瘦金体独步天下,存世真迹寥寥无几,《千字文》更是他青年时期的巅峰之作,要是真拿出来拍卖,成交价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