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在两郡边界地带。
这些郡吏,摆明了是欺负村民没有地理常识。
被问话的官吏端坐在马背上,神情狂傲,“好个狂妄的刁民,怪不得敢连官府的人也敢打,就凭你也配问本大爷?”
“告诉你,今天你死定了,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你!”
“识相的速速放开人质,大爷心情好还能给你们留条全尸!”
“胆敢有半点不从,定要尔...”
此人的话还未说完双目一呆,声音戛然而止。
他后面的官吏同样如此,皆是神情呆滞。
“渤...渤海太守!”
众官吏看见徐影手中渤海太守的令牌后,纷纷滚鞍下马,跪在徐影面前连连叩首,
“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冒犯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汉朝见了皇帝都不需要下跪,何况是一地太守。
然而,求饶的时候除外。
当权者最不能容忍的事,就是底层人挑衅他们的权力。
对一地太守喊打喊杀,说到哪都是死罪。
“太守?”
狼堡村民见郡吏对徐影叩头,口中喊着‘太守’二字,窃窃私语道:
“太守是个什么东西?”
“别瞎说,太守是比县令还大的官。”
“啥?县令不是最大的官吗?”
“当然不是,太守才是最大的官,专门管县令的。”
“我的老天爷啊,咱们的镇长大人,啥时候成太守了?”
对于这些普通百姓而言,能见到最大的官就是当地县令。
至于太守,也只有少数人听说过有这么个官,见是不可能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对,也不是不可能,再过几年黄巾起义,普通百姓别说见,就是杀都不知道杀了多少。
徐影手持令牌,眼神低垂,
“看来你们认识这个令牌,很好,那就回答我的问题!”
一官吏战战兢兢道:“大人,我们是奉了信都县令的命令,来此收税的。”
徐影回头看向狼堡村民,“把他们全部绑起来!”
村民本能的害怕不敢绑,但一想到自家镇长都是太守害怕什么,纷纷上前将信都官吏绑成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