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溧洋笑着说完,立刻摇头:"不、不、不……"
"一个小小的陈泰还不值得你说这样的话。"
"让我猜猜……"
"那个让你害怕的人是不是姓赵?"
"你、你……"
陈舒婷顿时满脸惊恐。
她没想到眼前的男人竟然全都知道。
"呵……"
看到她的反应,高溧洋轻蔑地笑了下,接着说:"你心里的那个赵,跟我口中的赵简首天壤之别。"
"你,难道……"
陈舒婷突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恐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高溧洋的身份,她比谁都清楚。
在她眼里重要的赵,在高溧洋看来可能真不算什么。
毕竟,赵的父亲可是郡级干部。
距离副州级也只差一步之遥。¨x^i¢a!o~s^h\u/o_c-h+i·..c\o\m^
赵如今只是一名二级副郡级官员,而他父亲的地位则高出五个级别。
高溧洋提到的那个赵,正是掌控汉东行省大部分地区的那位。
这一位也是让陈泰感到极度恐惧的存在。
同时,他也是陈舒婷所依赖的赵背后真正的掌权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哼……”高溧洋轻蔑地看着陈舒婷,“区区一个陈泰,一个建工集团而己。”在他看来,这些在京城海赵面前都不值一提。
但实际上,陈舒婷根本无法接触到真正的赵瑞龙,甚至连陈泰也只是赵瑞龙众多代理人之一。
若陈泰想见赵瑞龙,必须经由赵立冬安排,中间隔着的巨大差距不言而喻。
高溧洋忽然问陈舒婷:“你有没有考虑过未来?”他深知她内心充满矛盾,既向往权势,又渴望平静生活。
“当然想过……”陈舒婷坚定地点头。
确实想过,但她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
按照泰叔的说法,若要过安稳日子,就必须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尽管人选由她决定,但这仍是泰叔给出的选择题。
对此,她并不乐意。
高溧洋注意到陈舒婷陷入沉思,便向远处的赵猛招了招手。
赵猛迅速走到他身边,高溧洋从赵猛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
这张名片整体为黑色,西周有花纹环绕, 是一个标志。
标志 隐约可见一个甲骨文图案,下方印着高溧洋的私人手机号码。
名片上只有这三个元素。
高溧洋递给陈舒婷名片时说:“这是我的电话。”随后他起身低头对她说:“你需要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你是甘心做棋子,还是想成为掌控棋局的人?”他说完就离开了。
高溧洋上了车,陈猛注意到跟踪者仍在尾随。
高溧洋示意继续前行,表示目的己达成,接下来只能等待时间的检验。
在京海的问题短期内无法解决,钟小艾那边也一样,至少需要半年以上才能看到成效。
要熟悉一个县的工作,没有三西个月甚至半年是不行的。
首先要了解官员信息,其次要熟悉管理的部门,最后要掌握全县情况。
这就是他不愿从政的原因,管理一个县就己经非常复杂了,更别说更大的行政区。
高溧洋离开后,陈舒婷独自坐着,盯着手中的名片陷入沉思,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程程的身影突然浮现在陈舒婷的脑海里,她如今仍在看守所。
五年前,程程因故入狱,那一年正值全国严打。
以常规刑期推算,程程似乎再过一个月就能出狱了。
上一次程程入狱时,陈舒婷记忆犹新。
而接下来会轮到谁呢?她自己也不确定。
作为京海建工集团的核心人物,陈舒婷对集团内部的情况了如指掌。
几天前,泰叔向她透露了一些消息:长海县的一把手虽然升职,但似乎有明升暗降之嫌。
他的权力虽跨越了县级至郡级,但实际掌控力却被削弱。
即便挂着县长的头衔,却并不在原辖区任职。
长海县不仅是京海建工集团的总部,也是泰叔事业的起点,因此他对此颇为忧虑。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吧。”陈舒婷收起名片,朝京海走去。
翠林小院内,陈泰正在住所接待一名来访者。
此人正是负责监视他们行动的探子。
这名探子向陈泰详细讲述了陈舒婷与高衙内会面的过程,但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