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一时之间也没有挣开被他握着的手。

他就那样牵着她把她送到更衣室门口。

秦舒予侧过身看他：“谢谢你，闻莫北。”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郑重地叫他名字：“我输了，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闻莫北垂眸看着她：“还没想好，先欠着吧！”

运动过后的秦舒予，小脸红扑扑的，有点可爱，这可跟她平常清冷的模样有些不一样。

闻莫北没忍住，抬手轻轻捏了她脸一下：“兴泰的事放开手去做，左右都是要被放弃的存在，再败也败不到哪里去。”

“缺钱就跟我说，我会酌情考虑追加投资。”

看来他是听到秦翔宇的话。

秦舒予满脸意外：“闻总，你的原则呢？”

“说好要追你，总不能什么都不表示。”闻莫北一脸我认了的表情：“更何况，我相信秦总监不会让我亏损，对吗？”

“那可不一定。”秦舒予扬脸笑了笑：“秦翔宇告诉我，张恒加入了科润，接下来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闻莫北眼角溢出一丝淡笑，又生出些许不舍：“你不是已经有了对策？要是我没猜错，你应该马上就得回兴泰？”

“老板太聪明了怎么办？感觉不努力随时都要被裁掉。”秦舒予一脸狡黠地笑了笑：

“明天回兴泰，不出意外，可能过年也不会回来，得等到开学了。”

啧……又是好几个月见不到面，还以为这次能多相处几天。

闻莫北有些心塞：“明天我送你去机场。”

下午，把秦舒予送回公寓后，闻莫北叫来林杨：

“找几个身手好的守着秦舒予，另外派人盯着点秦家。”

“这么说确定了，秦舒予的确是秦家人？”林杨忍不住好奇：“私生女，谁的，秦家大房还是二房？”

闻莫北摇头：“大概率不是私生女，还记不记得你说过，四年前秦家从外面找回个女儿？”

“你是说那个莫名其妙失踪的姑娘就是秦舒予？”林杨有些意外。

闻莫北再次摇头：“你觉得她像你查到的那个叫秦瑶的姑娘？”

“不像，我说过秦瑶成绩并不好，只考上大专，后来连大专都没去读，可秦舒予是京大的研究生，他们……”林杨想到什么：

“靠，秦家人该不会是让秦瑶顶替了秦舒桐，消失不见的那个是原来的秦家大小姐秦舒桐吧？”

“那这些年秦舒桐去了哪里？秦舒予又是怎么回事？”

结合秦翔宇的话，再联想到秦家最近发生的种种，这件事的真相并不难猜。

闻莫北脸色极为难看：“你好好想想四年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