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语气苦恼。
“傅寒峥,要不改天咱俩去寺庙拜拜佛,求个平安吧?”
“我不信那个。”傅寒峥拒绝,认真看着她:“穗穗,西北那边,我会处理好,不会让这样的事再发生。”
傅寒峥是军人,拒绝迷信,许穗宁也不觉得意外。
改天她自己去拜吧。
毕竟她都重生一回了,对鬼神这些,还是宁可信其有的。
输完液,许穗宁去了趟厕所。
洗手的时候,她看到洗手台面前贴有镜子,贴近照了下。
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
镜子里这是谁啊?
脸颊还算干净,勉强能看下去,是她没错。
头发沾染上猩红的血迹,还沾着土,脑袋乱得和鸡窝一样。
“砰砰——”
“穗穗,你好了吗?”门外传来傅寒峥不放心的声音。
“好了。”许穗宁话音刚落,厕所门被推开,傅寒峥大步走进来。
看她一脸的惆怅,他语气紧张起来。
“怎么了?”
“我头发咋成这样了?”许穗宁捏着那撮头发,很嫌弃,“好丑啊。”
傅寒峥闻言失笑,手臂抱住她的腰肢,低低地开口。
“没有,还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