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闲适地靠坐在椅子上听她说,等她说完自己都找不到新词了,抬手朝身后的阿隼示意了一下。
阿隼将一个粉色的香奈儿手提包扔到她面前。
看清包包的样式,三姨太顿时浑身一惊,瞳孔紧缩成针,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惊吓。
“需要我提醒你这是什么吗?”战司航单臂撑膝,倾身靠近面前狼狈的女人,。
那双微微弯起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似乎倒映在他瞳孔中的是个死人。
李艳梅不敢看战司航,当然清楚这里面装了什么。
装着她的妄想,装着她对未来富贵生活的美好期待,也装着……她必死无疑的证据。
“李艳梅,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会选中你当姨太太吗?”战司航掐着她的下巴,声音平静近乎温柔。
李艳梅颤抖着摇摇头。
她以前觉得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可这么多年下来,她深知战司航如果想要,比她漂亮的女人想要多少就能得到多少。
那些看上战司航的女人,和那些妄图借着女人攀上战司航的男人,随便拎一个出来就能碾死她和她的娘家。
“因为你蠢的很直白。”战司航嫌恶地甩开她的脸,“而现在,你只剩下了蠢。”
这句话仿佛一把巨锤在她脑袋上,她大脑一片空白,喉咙也像是被堵住了,心脏一阵阵紧缩。
原来她刚才就像个小丑,以为能骗过战司航的谎言,在他眼中无比拙劣。
她张了张嘴,却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
战司航慢条斯理的用手帕擦着手,“说吧,唐宗鹤离开前都让你做了什么。”
李艳梅好像没有听到,怔愣着一动不动。
阿隼上前,粗大的手指在李艳梅肩膀轻轻一捏。
咔吧——
“啊!!!”李艳梅疼的尖叫起来。
阿隼松开手,把战司航的话重复了一遍。
李艳梅疼得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不回答,“他、他让我把您和小少爷每天什么时候离开家,什么时候回来告诉他。”
战司航轻笑一声,李艳梅顿时一哆嗦,哭着辩解道:“我、我不知道他是想对您下手,我只是……我只是……”
只是了半天,最后卡住了。
蠢的连谎话都编不圆,竟然还想给他的妻子下药。
不怕人蠢,就怕人蠢而不自知啊。
“把她扔去维港喂鲨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