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指责,还是会觉得心脏刺痛。
苏砚安拿起雪茄吸了一口,语气依旧冷漠。
“你知道你消失的这半个月,闻家取消了多少和苏氏的合作吗?给苏氏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苏砚安还是忍不住了,嗓音都扬高了几分。
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
谢雅安过来搂了搂她的肩膀,安慰似的道:
“这次的错就不怪你了,只要你好好跟闻家解释清楚,哄一哄闻屹寒,这事就这么过去了,男人都是要哄的。”
苏衿越转身出去,关上书房的门时,冷冷地笑了笑。
对苏家来说,只要没有利益,那就是损失。
回到房间,苏衿越看着角落里的那个行李箱,回想起来宋时弋半蹲在地上帮她收拾行李的样子。
她走过去,打开箱子。
看着那叠得整整齐齐的箱子,在海城的一幕幕不由得浮现在眼前。
但他们注定只是两条暂时相交的平行线,分开回到各自的轨道上后,要继续开始各自的旅程。
加入新的奋斗中去。
苏衿越想了想,还是让江晓琪把闻屹寒的手机号码发了过来。
她拨通了闻屹寒的手机号码。
“喂,您好。”
闻屹寒的声音极其礼貌,听起来是翩翩公子的感觉。
苏衿越没有见过闻屹寒本人,只是在新闻上见过。
她也仅仅大概知道闻家的家族财力很雄厚,比苏家的财力雄厚得多。
这个圈子都喜欢以财力来划分,所以她和闻屹寒虽然都是北城人,但没有见过面。
毕竟从财力上来说,苏家和闻家不是一个圈子的人,没见过自然也就不足为奇。
这桩婚事,说来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谢雅安突然告诉她,闻家二公子要娶她。
两人不认识,也没见过面,忽然说要娶她为妻。
任谁听了都觉得怪异。
谢雅安把这消息告诉苏衿越的那天,神秘兮兮地猜测着:“闻家二公子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谢雅安纵然有万分的顾虑和疑惑,但是也没想着了解清楚。
只是一味地劝她接受这门婚事。
毕竟闻家的财力就摆在那里,谢雅安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金龟婿。
苏衿越的思绪飘远,没接上闻屹寒的话。
电话那头儒雅的的嗓音再一次响起,“您好?”
苏衿越承认自己有些心急了,没想好说辞就将电话打了过去。
有些唐突。
正酝酿着说些什么的时候,闻屹寒又道:“是苏小姐吗?”
这下苏衿越愣住了,她还没说话,闻屹寒怎么知道是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