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挖!”
一条条冰冷、高效、沾满血腥的信息,通过内部线路,源源不断地汇入最高指挥室。“影子”的负责人,一个面容隐藏在阴影中的男人,正对着话筒,向坐镇王宫临时指挥室的林昭业低声汇报:
“帅座,深渊正在清洗。所有污秽,都将被血与火涤荡干净。曼谷的‘光’,将只属于血旗。”
**华盟军的狂欢与铁律!**
与“影子”的冰冷肃杀不同,获得阶段性胜利的华盟军各部,则沉浸在一种狂热的氛围中。军营里(临时征用的兵营和开阔地),篝火燃起,缴获的罐头、酒水被分发下去,士兵们大声谈笑,吹嘘着白天的战功。
“痛快!真他娘的痛快!看着那群软蛋开城投降,老子差点笑出声!”
“雷将军那一刀!真带劲!那狗贼銮披汶,尿都吓出来了!”
“王宫升旗的时候,老子眼泪差点下来!值了!跟着林帅,这辈子值了!”
“那水泥浇的人头京观…嘶…真够狠!不过…看着真解气!想想咱们死在鬼子手里的兄弟!”
然而,狂欢之中,铁律森然!
一队队宪兵(佩戴白色袖标,由最冷酷的老兵组成)如同幽灵般在营地间巡视。目光锐利如鹰。
“军纪重申!禁止扰民!禁止私入民宅!禁止奸淫掳掠!违令者——斩!”
“战利品统一登记上缴!私藏者——鞭刑五十,发配苦役营!”
“饮酒适量!闹事斗殴者,关禁闭!贻误战备者——军法从事!”
“各营主官,管好你们的人!帅座有令,胜利不是放纵的理由!谁给血旗抹黑,老子就让他去给京观当垫脚石!”
严厉的呵斥声,让狂欢的士兵们稍稍收敛,但眼中的狂热和对林帅的崇拜,却丝毫未减。他们知道,跟着这位赏罚分明、手段酷烈的统帅,才有肉吃,有酒喝,有仗打,有功立!
**南洋惊雷!列强震怖!**
当曼谷的血狴犴旗在朝阳中升起,当銮披汶的人头被水泥封存,当林昭业的“铁血令”开始在这片土地上肆虐时,一道道蕴含着惊天动地的消息的电波,如同疯狂的毒蛇,瞬间窜出曼谷,撕裂长空,狠狠地撞向了整个南洋乃至世界的心脏!
* **新加坡,英国远东总督府:**
总督手中的咖啡杯“哐当”一声摔得粉碎,褐色的液体溅满了昂贵的地毯。他脸色惨白,死死盯着刚破译的电文:“曼谷陷落…銮披汶授首…血旗升于王宫…林昭业宣布军政府掌权…国王成傀儡…” 他颤抖着抓起电话:“快!接通伦敦!最高优先级!远东…远东出现了一头无法控制的猛虎!不…是恶龙!一条以华人之血为根基、盘踞暹罗的恶龙!日本…日本恐怕要疯了!”
* **西贡,法国印度支那总督府:**
总督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失态地咆哮:“什么?!曼谷…被一群华人武装攻占了?!这不可能!暹罗军队是纸糊的吗?銮披汶那个废物!” 他焦躁地在房间踱步,“查!立刻给我查清楚这个林昭业的底细!他和重庆什么关系?和延安有没有勾结?他的军队哪里来的坦克大炮?!我们在暹罗的利益…不!是整个印度支那的安全!立刻加强边境警戒!所有部队进入一级战备!”
* **马尼拉,美国驻菲高级专员公署:**
专员看着电文,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曼谷变天…华人强人林昭业…以铁血手段掌控暹罗…宣称支援中国抗战…” 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精光,“一个不受英法控制、立场反日、且拥有相当实力的暹罗…这对我们在远东遏制日本的战略…或许…是个意想不到的变数?立刻给华盛顿发报!建议重新评估暹罗局势!尝试…接触这个林昭业?”
* **东京,大本营陆军部:**
“八嘎呀路!!!” 愤怒到极致的咆哮几乎掀翻了屋顶!陆军大臣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跳,手中的电文被揉成了一团废纸!“銮披汶!这个无能的蠢猪!废物!帝国在他身上投入了多少心血!多少资源!竟然…竟然被一群南洋的支那猪砍了脑袋!还被做成…做成…” 他气得说不出话,猛地拔出军刀,一刀将面前的桌子劈成两半!“耻辱!这是大日本帝国陆军最大的耻辱!” 他狰狞地看向作战地图上暹罗的位置,眼中燃烧着毁灭一切的疯狂火焰:“林昭业!必须死!暹罗!必须用血来清洗!命令南方军!立刻!马上!给我拟定进攻暹罗的计划!我要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支那杂种和他的血旗,彻底碾碎!把他的头颅,挂在东京城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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