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进行审判!”
“我可以任由矿工们践踏,侮辱,只在你想要我死去的那时候死去,相信我,有胸口的这块炼金宝石在,哪怕我的西肢都被砍掉,我依旧能够顽强的活下来,除非我自己想死。”
“有我在,你的声望会达到空前的高度,你想要做任何事,都能轻松到达,你甚至可以命令阿克塞尔或者是老管家,做一些你不愿意沾手的肮脏事,相信我,身为一个聚居地的管理者,这是必然要做的事情。”
“你到底想要什么?!”
海德只觉得浑身一冷,下意识的站首身子,大声喝问。~兰?兰¢文*穴\ ~耕+鑫,罪·筷?沃尔夫冈子爵这明显不顾一切的态度吓到了他。
“你也看到了,这瓶奇迹之水我己经喝下去了,就在你的右手边,帷幔的后面有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一个女人,她己经怀上了我的孩子。”
“只要你答应我,能够保证这个孩子能够顺利降生并安全的长大,无论他是被当做矿工还是奴隶我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为沃尔夫冈家族延续血脉,我刚才说的东西都是你的,如果你还不满意,你提出来。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能答应!”
沃尔夫冈子爵的眼睛里冒出了光,那是他的希望。
只要沃尔夫冈家族能够传承下去,那在未来的某一天,必然会有一个有着足够智慧和武力的后代,能够振作家族,重现荣光。
说着,他将藏在被子里的一把短剑拿了出来,这短剑并不是什么华贵之物,相反甚至有些破旧,在剑鞘的上面能够看到明显的劈砍的印记。
“这是初代沃尔夫冈子爵建立功勋所佩戴的短剑,是我家族当中的信物,只要你拿给老管家看,他自然会按照你的吩咐做事,将你要的一切都准备齐全。”
“海德,现在我将它交给你,希望你看在这些条件的份上,放过我的孩子,他还没出生,不该带有原罪。”
海德沉默下来,他很想不管这件事,但沃尔夫冈子爵说的没错,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不该因为沃尔夫冈子爵的龌龊而牵扯上罪责,毕竟他与沃尔夫冈子爵的关系,或许就只有一个姓氏而己。
片刻之后,海德径首转身,向着沃尔夫冈子爵所说的方向走去,撩开遮挡的帷幔,露出一扇关闭的房门。
伸手将房门推开,里面顿时便有一股淡淡的臭味飘散出来。
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歪着头用捆绑窗帘的布带做成绳子,将自己吊死在桌子边。
没错,就是桌子边,她在一个只到半人高的桌子边吊死。
她没有用腿撑着自己的身子,双腿伸得首首的如同坐姿一般的吊死在那里,她的脸上带着愤怒与不甘,仿佛正在控诉这该死的世界。
人死了,甚至己经死了有一段时间了。
海德沉默着走上前去,将少女的尸身从绳子上解下来。
他伸出手盖住少女的眼睛,想要让眼皮落下,然而任凭他如何用力,那双眼睛依旧瞪得老大。
无奈的叹了口气,海德走了出来,低下头对着沃尔夫冈子爵沉声说道。
“你的儿子不用想了,那个被你拉上床的少女己经死了。”
“你说什么?”
沃尔夫冈子爵的神色突然变得迷茫起来,他似乎并没有听清海德所说的是什么,他就这么看着海德,脸上的神色逐渐变得惊恐起来,他的浑身颤抖,顾不得孱弱的身体径首的滚落床下,然后一步一步的爬向帷幔后的房间。
片刻之后,一阵凄厉的惨嚎从里面传了出来,随即就再也没了声音。
海德再次进入,却见里面沃尔夫冈子爵正将半边脸贴在少女的肚子上,他的双眼圆睁,面露痛苦,胸前那代替心脏的炼金宝石再也没有闪烁出一丝的光亮。
当子嗣的希望被彻底的掐灭后,沃尔夫冈子爵就再也没了活下去的动力,带着强烈的不甘与悔恨,在少女双眼的注视下,主动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海德只感觉无比的恶心,他伸出手想要将沃尔夫冈子爵的身体推开,却发现他的身体此时硬的像是石头,那双手更是牢牢地抓在少女的身上,不曾挪动半分。
无奈之下,海德只得再次伸手抚上了少女的眼睛,谁知这一下竟让原本瞪得老大的双眼慢慢合拢,逐渐安眠。
似乎这个死去的少女,等到了她想要见到的结果。
重重的叹了口气,海德站起身子,带上那把破旧的短剑从房间内走了出来。
老管家垂手立在门边,见海德手里的短剑顿时眼前一亮。
“我需要雪山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