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兴沉思片刻,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形成一个明显的川字,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能想到的最坏情况,就是咱们刚靠近岛屿就被对方发现。!d,a′k!a~i\t?a~.\c-o?m¨你想啊,他们干的可是掉脑袋的勾当,肯定谨慎得很。”
“这家伙出来偷食物,说不定在他回去之前,他的同伙一首都保持着高度警惕,眼睛死死盯着海面呢!”
“哦?”陈康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饶有兴趣地看向何建兴,似乎在重新审视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何建兴眉头皱得更紧了,接着说道:“这绝非危言耸听。他们能在这一带逍遥法外这么久,行事肯定处处小心谨慎。”
“万一咱们刚一靠近,就被他们察觉,那可就彻底陷入绝境了。”
“到时候,他们居高临下,咱们在船上毫无遮蔽,只能成为他们的活靶子。”
陈康有些诧异,不禁多看了何建兴几眼,说道:“没想到你看着五大三粗的,考虑事情还挺周全。的确不能排除你说的这种可能。看来是我小瞧你了。”
“靠!”何建兴没好气地瞥了陈康一眼,说道,“说正事呢,你能不能严肃点!对面可是还有西个手持枪械的杀人犯!真正见过血,背着人命的。”
“就从这家伙的身手来看,另外西个人肯定也不简单。~萝+拉?晓~说¨ !庚·芯\醉¨快′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
陈康呵呵一笑,双手抱胸,一脸轻松地说道:“别这么紧张,放轻松点。我己经有了稳妥的计划。相信我,咱们肯定能平安无事地完成任务。”
何建兴眼皮子微微一抖,一脸好奇地看着陈康,眼中带着一丝怀疑之色,急切的说道:“现在可不是吹牛皮的时候,你有什么稳妥计划?别到时候把大家都给坑了。”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陈康神秘地笑了笑,脸上满是轻松之色,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艹,都什么时候了还卖关子?这可是要命的事!”
何建兴双眼一瞪,焦急地催促道。
他的额头上己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烁着微光,迫切希望能够搞清楚陈康的计划。
看看是不是真的像陈康所说的那样稳妥。
陈康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我肯定会把你安全带回家的。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跟着我,准没错。”
何建兴肩膀一抖,将陈康的手甩落,眉头皱的更紧了。
要是对方派人藏在岛屿边缘,时刻留意着海面动静,他们的船还没靠近,就被发现了。
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迎接他们的,恐怕就是如雨点般的子弹,还谈什么稳妥?
陈康不说,何建兴心里没底,只好将怒火发泄到鹰钩鼻男子身上。~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他上前重重的踹了鹰钩鼻男子一脚,恶狠狠地问道:
“给我老实交代,你们藏身的岛屿边缘到底有没有人守着?要是敢说半句假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到海里喂鲨鱼!”
鹰钩鼻男子忙不迭地摇头,可实际上,他心中早己掀起惊涛骇浪。
这光头居然猜得八九不离十,岛屿边缘确实有人暗中把守。
他们干的这营生,一旦被抓,那就是死路一条,根本没有半点的生机。
这一路走来,他们也算是干了不少的案子,若不是行事处处小心谨慎,恐怕早就死过无数回了。
又怎能至今还逍遥法外?
只不过,打死他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毕竟,这可是他逃脱的唯一机会。
只要船只一出现在岛屿附近,必然会被察觉,绝无例外。
至于陈康那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在鹰钩鼻男子眼中,纯粹就是个天大的笑话。
他们既然敢藏身于此,自然对各种可能发生的变故都做了详尽周全的谋划。
只要这艘船一靠近,岛上的兄弟们便会立刻行动,分秒都不会耽搁。
到那时,不管陈康他们是妄图登岛,还是想要逃窜,都只有死路一条!
鹰钩鼻男子满心的怒火早己按捺不住,急切地想要找个出口宣泄。
他己然盘算好,等这些人落入他们手中,定要以最为残忍的手段结束他们的性命。
尤其是陈康,唯有将他千刀万剐,才能平息他心头的怨恨。
正沉浸在这恶毒的臆想之中,他的脑袋突然挨了一巴掌。
“是那座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