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生在合作社......\"
产房临时设在民宿的厨房。七叔公的旱烟袋敲着接生节奏,张寡妇的银耳坠晃成两团虚影。当黎明第一缕光穿透雨云时,婴儿的啼哭声与警笛声同时响起——省纪委和公安的人押走了赵家司机,那人胸前的毒蛇纹身在拷问下供出了所有的暗桩。
王轱辘缠着绷带抱起新生儿,晒伤的脸颊贴着婴孩皱巴巴的小脸。合作社的黑板上,新泉眼的检测报告旁贴着法院传票,赵明的保外就医批准书正在阳光下褪成苍白的废纸。
晒场边的老梨树抽了新芽,树脂缓缓覆盖五年前的刻痕。李青的银镯子轻轻碰响桃木平安锁,锁芯里藏着枚微型存储器——昨夜从赵家司机身上搜出的交易记录,正在省纪委的电脑里掀起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