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的心思。”
看似轻松的一句话,实则裴璟川在观察魏弛争的神情。
好在,没看出什么端倪。
可下一秒,便听魏弛争轻笑一声,“如果我想要一个女人,裴总觉得有人会是我的对手?”
裴璟川警惕,笑容都僵了。
什么意思?
是想告诉他,如果真对谢南枝有别的想法,根本不屑去诋毁他?
裴璟川敛起眉眼,认真说,“希望我和魏先生永远不要成为敌人。”
……
谢南枝在洗手间待了几分钟,她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约魏弛争单独见一面,问清楚情况。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她战战兢兢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容不得任何差错。
思忖一会儿,谢南枝关掉水龙头走出洗手间,她刚要绕过转角,竟然抬眸看见靠在琉璃墙面单手夹烟的魏弛争。
魏弛争冷漠的唇角,在看见谢南枝的瞬间上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他直起身子,迈着修长的步子走向她。
谢南枝原地没动,直到魏弛争径直站在她眼前,她昂着头,“魏先生这是在专程等我?”
魏弛争垂着眼眸,嘴角抿起一个弧度,“我以为表现得很明显了。”
谢南枝调侃,“不怕被人知道我们认识?”
魏弛争打趣,“又没背着人偷|情,怕什么?”
方才看到魏弛争和裴璟川一起出现,谢南枝萌生了很多猜忌,可看见魏弛争出现在她面前,似乎不需要解释,就打消了她全部的顾虑。
谢南枝随口说,“原来魏先生最怕偷情被抓啊,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
两人靠的那么近,魏弛争眼角都是柔光,“是人就有弱点,我也不例外。”
谢南枝,“说来听听?”
魏弛争压低脊背,拉近两人的距离,好似鼻尖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眉心,“如果一年之后,我们还能见面,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暧昧的氛围在两人之间流淌。
谢南枝望着他近在咫尺的眸子,那双眼睛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惆怅,会让她忍不住心疼。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突然,魏弛争被路过的醉酒男人撞了一下,他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前倾。
冰凉的唇猝不及防的落在她的唇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