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等你百年之后,我想起你来,还能去你坟头上根香。”
这小贱人什么意思?不喜欢她儿子了?怎么可能?
她儿子这么优秀,当年要不是因为这小贱人成了瞎子,根本就甩不掉,怎么可能不喜欢她儿子?
刘慧琴狠狠地盯着她,“谢南枝,你再这么冥顽不灵以后都别想进我们沈家的大门。”
谢南枝着实被硬生生的气笑了,怎么以前没发现,刘慧琴这么蠢?
谢南枝受不了了,大步走向刘慧琴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往外拖。
刘慧琴挣扎,“谢南枝,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谢南枝一言不发,直接打开防盗门将刘慧琴给丢出去,“干什么?当然是丢垃圾。”
说完,随手关门。
谢南枝深呼一口气,没了碍眼的人,空气都变得清新了。
她走回客厅,抬眸看见站在那里局促又彷徨的王淑芬,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不敢看谢南枝。
谢南枝的步子一顿,抿了抿唇才继续往前走。
她走到王淑芬面前,而王淑芬的头低的更厉害,在谢南枝抬手的那一刻,她下意识缩了脖子。
谢南枝的手在空中停下,半秒后不紧不慢的整理好她散落在额前的发丝,“头发乱了。”
“哦。”王淑芬胡乱的把发丝整理好。
随即,谢南枝突然问,“这十年,有人欺负你吗?”
王淑芬忙说,“没,怎么会呢?没有人欺负我,你想多了。”
不,一定有人欺负她。
这种肌肉记忆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是长年累月的积攒才会造成的条件反射。
谢南枝的眉紧了紧,眼底闪过一抹冷意。
半晌,谢南枝的手温柔的落在王淑芬的肩膀上,轻声说,“嗯,没人欺负你就好。收拾一下,早上我带你去外面吃。”
王淑芬惊讶的抬眸,“啊?”
谢南枝难得有耐性,就连眼神都藏着暖光,“去吃港式早茶,你应该没吃过,带你去尝尝。”
王淑芬笑了,这是谢南枝见过最质朴的笑容。
谢南枝点了好多早餐,王淑芬一直说太多了吃不完,可她还是想点,至于剩下的那些,大不了就打包带回去。
两人从早茶店分别,王淑芬回了家,谢南枝则坐车前往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