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弛争借着醉意直接靠在了她身上。
结实的身材穿着白色衬衣,紧靠着谢南枝,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到他肌肤滚烫的温度。
尤其是他漫不经呼出的薄热气息落在她的脖颈上,谢南枝心尖一颤。
随即,魏弛争漫不经心的说,“枝枝,明天德嘉码头开标,你有多少胜算?”
原来他知道她明天一早要去参与竞标,那还大半夜折腾她一趟?
不对,魏弛争不是这么无聊的人,还有,他今晚的举动也和往日大相径庭。
谢南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余光瞥见一侧的几个男人,他们果然正带着惊讶的看向她。
谢南枝懂了魏弛争的用意,“如果竞标公平公正,我对自己倒是有信心,就怕万一有黑幕……”
魏弛争声音不大,但足够旁边的几人听的真切,“放心,没人敢黑我的人。”
闻言,谢南枝本能的看过去,恰好魏弛争的目光和她相对,她像是看到了一团炙热的火焰,被一层冰压着,当她想去深究的时候,魏弛争已经错开目光。
他扬着嘴角,随手拿起谢南枝送过来的外衣搭在臂弯,“几位,我不胜酒力,就先走了,你们玩好,记我账上。”
闻言,几人急忙客套的相送。
魏弛争顺势起身,趁机半个身子都搭在谢南枝身上,属于她的味道萦绕在鼻端,冷厉的眉眼都温柔下来。
“枝枝,我们走。”
又来。
长这么大,还没人这样叫过她。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声音格外好听的缘故,谢南枝并不觉得冒犯,反而让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
谢南枝“嗯”了一声,倒是配合着环住腰搀扶着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包间。
走出“水天一色”,扑面而来的潮湿和闷热让人倍感不是。
现在没旁人在了,谢南枝脱口而出,“能自己走了吗?”
魏弛争身材颀长,他低垂着眉眼打量着谢南枝冷静的面孔,“南小姐,我喝多了,不是骗你的。”
语落,谢南枝直接松了手。
她见魏弛争站的稳稳地,眉眼带笑。
瞧,这不是没多吗?
还说没骗她。
谢南枝的心情突然变的很好,打趣道,“不叫我‘枝枝’了?”
两人隔着十公分的距离,魏弛争双手插兜睨着她,他缓缓向前迈了半步,本就不远的距离变的更近,他低头的瞬间似是触碰到了她的鼻尖。
魏弛争似笑非笑,“怎么?喜欢我叫你,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