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疑惑问她。¨5-s-c!w¢.¢c\o~m/
“花从哪里来的?”
“小狗送的。”
“谁是小狗?”
“方爱笑。”
“哦……他还挺惦念你。”
可能是时间线拉的很长,两年了,方协宇估计是从愤怒中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对她的态度又变得好了一些,但是他不再像以前那样把她当小孩哄了,她能感觉到其中细微的变化。
方协宇说要带她去改名。
“改什么名?”
“冷笑之!”
疯了,这什么奇怪的名字,还冷笑……之……
她才不干,她一口回绝。-秒/章′节^小~说-网? ,无`错*内+容_
“你前女友叫冷笑之是吧?”
“嗯。”他毫不避讳。
“那你那么爱她干脆跟她姓算了,叫冷协宇。”
“也行啊,我无所谓!”
这是有多爱啊,连姓都可以改。
她要是方协宇家的祖宗,都得从祖坟里爬出来骂他。
他疯他的,她才不要和他一起疯。
她不理他,方协宇又开始找她说话了。
贱不拉几,要冷战就冷战到底啊,半途放弃算什么事啊。
方协宇说她身材很好,再过两年生完孩子,身材估计会变得更好。′精×??武t小?说?.网/o [§?无+?错~??内?容£
她真的是要快被他恶心死了,她捂住方协宇的嘴。
无语道:“说句人话行不行啊?”
方协宇笑了下,拿开她的手,亲了下她的脸。
他们应该算是和好了吧,反正不知道为什么方协宇原谅了她,并且连她爸爸都从监狱里放了出来。
这次出来,冷岳光完全一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样子。
不知道是在监狱里受了多少苦,出来眼神都呆呆的了。
冷清清看到爸爸的时候,竟然偷笑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对他没有感情了。
谁让他做贼呢,偷了公司的钱,还偷了那么多,这不是活该吗?
他在外面坐牢,她在家里坐牢,这不是一样吗,有什么区别。
他当时把她抵押给方协宇的时候,她就应该和爸妈断绝关系,省的后面那么多破事。
她太听话了,他们被逼债的那一天她应该转身就走。
钱又不是她欠的,股又不是她炒的,牌更不是她打的了,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自己来承担,让自己变成了方协宇的小玩物。
她终身的幸福啊,就这么被她父母给毁了,她恨死他们了。
父亲在别墅里待了一会,冷清清就把他打发走了。方协宇也不待见这个老头,对他没一点好脸色。
父亲走了,冷清清开始鼓捣鱼缸里新养的热带鱼。
生活这么无聊,她总得找点事情来干啊,天天打游戏打的头脑发昏。
方协宇说她真是个怪人,为什么总喜欢打游戏,还打同一款。
冷清清揶揄他:“你不也是,为什么总找同一款的女人啊,是别的类型不香吗?”
方协宇答曰:“也挺香,先把你这款玩腻了再说。”
鱼食袋子在她手上捏的吱吱作响。
方协宇给她弄了很多盆栽来养,她看着那些盆栽,眉头皱了皱,不知道方协宇给她弄这些东西干嘛。
然后她一星期不到,全部把它们养死。
他又给她带了钩针和线,让她织娃娃,她试了一下,结果连教程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