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富第一个冲上二楼的,后面跟着急匆匆追上去的张雪花。.8^4\k/a·n¨s·h`u\.`c/o*m_
灯被打开了。
一开灯,便看到了被子里缩成一团的冷笑之。
“笑之,这是怎么了,是发噩梦了吗?”
张雪花走到女儿床前,掀开女儿的被子。
只见她整个人大汗淋漓,面色惊恐万分。
“妈妈!”
冷笑之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把从床上翻起抱住了张雪花。
张雪花,个子不高,一米六不到,精瘦小老太太,被个子修长的女儿抱在怀里,只看背影,妈妈反倒更像个孩子。
冷大富也走到床边,拍了拍冷笑之的后背,安抚她道。
“爸爸妈妈都在这里呢,别怕别怕。”
这时冷笑之的情绪才稍微缓和了下来,眼眶噙着泪水,嘴里哽咽道。
“好可怕,我又梦见那个鬼了。”
冷大富和张雪花听到这里,互相对视了一眼,彼此摇了摇头。
冷笑之,曾经就有做噩梦的习惯,这个他们是知道的。
他们只当是女儿有点癔症,每次压力一大就会犯。
而这次可能是订婚这件事让她有了心理压力,从而又开始做噩梦了。
张雪花抚摸着她的头,安慰她道。
“别怕,别怕,今晚妈妈陪着你睡。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庙里求个平安符,戴在身上辟邪。”缓了缓张雪花又想到了什么,说。?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马上结婚了,有廖凡陪着你,男人家阳气重,到时候你就不会再害怕了。”
想到廖凡,冷笑之的心中突然平静了一下。
对哦~会不会廖凡阳气重,到时候和他睡在一起,晚上就不会再做噩梦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第二天一早起来,冷笑之和母亲就去了附近的一个庙里,上香,又添了一点香油钱。
方丈给冷笑之画了一个符,随后将那个符塞进了荷包里。
让她把这个荷包随时戴在身上。
能辟邪和保她平安。
冷笑之谢过方丈后,便将荷包放进上衣口袋里。
山中的空气格外的清新,冷笑之上山下山一趟,又顺带看了看山里的风景,顿觉心里的恐惧都消散不少。
可能她就是昨天看到了方协宇,一时间压力过大,所以才开始做梦的。
毕竟中间她己经隔了八年没做这个噩梦了。
应该只是巧合,
自己也安慰了自己一番后,心情变得舒畅了许多。
那天的冷笑之,张雪花,母女俩一起在外面大逛特逛了一次街。
回家后累的全身散架,晚上又是草草洗了个澡。
廖凡七点钟还给她打了个视频电话,两人聊了半个小时后,冷笑之放下手机,准备睡觉。
关了灯后的她。
心中还是有点忐忑,又起床,将挂在衣架上衣口袋里的护身荷包握在了手上,这才沉沉睡去。′m¨z!j+g?y¢n′y,.?c*o′m`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面她一个人在高中操场里面跑步。
跑着跑着突然前面出现了一个人的背影。
是方协宇。
这次梦里,她似乎有了自己的意识。
她知道前面的方协宇不能追,追着追着,他就会变成鬼脸。
于是他调转方向朝着教学楼的方向跑。
她跑着跑着脚步越来越沉重,沉重的像灌了铅一样的跑不动了。
这时方协宇的身影却越来越近。
他走到了她的跟前。
冷笑之吓得闭起了眼。
良久,方协宇冰冷的不带人气的声音传来。
“冷笑之,你不是在追我吗?怎么不追了呢?”
嗯?
之前的梦里他都不会开口说话的,这次梦里他怎么说话了呢。
难道是这个梦和之前的不一样?
想着,她慢慢睁开了眼睛。
却见面前的方协宇,面色如常,并没有变成鬼脸。
她当下松了口气。
此时的方协宇,慢慢俯下身。
他的个子很高,足有一米八五,在梦里也是比冷笑之要高上很多的。
他垂首,两只手握在了冷笑之的肩膀上。
“你说!!”
话音刚落,就见到他本肉色的皮肤开始剥落,露出里面己经腐烂了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