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意思。”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李桂花将钱放她手里,“我就是拿你当女儿看而已。”
刚才严慧当着外人那句愿意,就已经足够有资格拿这笔钱了。
从外面回来的老三听了个大概,转了转眼眸,给老娘端了杯水过去。
“妈,今天劳动一天辛苦了,喝点水。”
老三走了一路,大喘气,“今天还有货需要我帮您卸吗?”
李桂花和严慧对视一眼,后者快速将钱收好,只当没有这回事一样去了厨房做晚餐。
前者指挥老三,“你今天高考已经结束了,没啥事就把左边这堆破铜烂铁搬到三轮车后面去码好,明天一早,骑到城里的废品回收站去卖掉。”
收来的还有些成色还行的废旧电器,李桂花将它们擦干净后,单独放在了自己房间里。
那批货她要留着,等哪天说动郑华去学电器维修了再拿出来用。
老三一听还真有事指挥给他,垮了脸,“啊?骑到城里去?那不得骑一两个小时啊!我不去!”
李桂花作势拍了拍口袋,“行,你不去就不去,成绩出来之前,你先去县城里找个临时工干,十八岁的人了,自己谋点生路。”
老三刚想继续抗议,老太太敲打的话就来了。
“还是说,你非常有信心,这次肯定能上大学?”
老三沉默几下,咕嘟道:“我头都被严大哥敲傻了,这次考不上是事出有因。”
最主要的是,严家赔的两百块钱,应该有他的份!
老三想到今日来自己对老娘献的殷勤,鼓起勇气道:“妈,高考结束了,我也的确有想要自食其力的想法,但这还差点本金。不如您将大嫂娘家赔的钱,该我的那一份给我自己安排?”
李桂花点点头,转头往屋里走,“你这话没毛病。”
老三颤抖的心激动的手,就等着老娘出来甩他一叠大团结。
他手可太痒了,好久没有摸过钱、打过牌。
没错。
自食其力的本金只是个幌子,他主要是想趁机要到属于自己的那笔钱,然后上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