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豪车刚刚离开天心小区,路上林宽就收到了许大圣的电话:“宽哥,好消息。+h_t·x?s`w_.*n′e′t~徐飞虎很多手下,主动投靠咱们耀龙帮。”
这样啊。
这不是叛徒吗?
林宽微微皱眉,想都没想:“收下他们吧,不过要安排他们去做最辛苦的活。叫我们的人盯紧点,防止他们乱来。”
叛徒而己,能有什么好下场?
林宽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
现在的局面是,此消彼长。
耀龙帮每多一个小弟,徐飞虎就少一个小弟。
林宽当然是希望耀龙帮的小弟越多越好。
“那个叫小钢的,在哪里?”
“他和洪亮都是徐飞虎的头马,没那么容易改变立场。”
“叫兄弟们去找小钢,谁先找到,赏十万人民币。”
林宽轻飘飘一句话,又有人可以提车了。
“好的好的,马上叫人去做。对了,宽哥。卢丰找到了,被兄弟们关在隆裕码头的旧仓库里面,您有空就过来看看吧。”
“你绑他干嘛?”
“呃。”
许大圣无言以对。
林宽是希望绑高越明兄弟的。
要是只绑卢丰,反而打草惊蛇了,以后要绑高越明兄弟,就更困难了。
算了,己经做了。
“行,我马上赶过去。?齐^盛,晓?说~蛧\ *毋*错_内¨容_”
“好的。”
许大圣如释重负,真怕老大发飙呢。
林宽也没有多想。
他调转车头,朝着城北的隆裕码头而去。
……
榕城是沿海城市,境内有一条河,名叫香江。
香江由北至南,从榕城汇入大海。
河的两岸有大小数十个码头,目前大多数都是耀龙帮的势力范围。
林宽赶到的时候,己经是下午三点钟了,火辣辣的太阳,晒得鸭蛋熟。
所谓的旧仓库,林宽以前没有来过,手下一名小弟带他过去。
林宽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腐朽的霉味。
居中有一张椅子。
椅子上面绑了一个人,手脚捆绑,无法动弹,眼睛蒙了布条,嘴巴用胶布封着。
这个人三十几岁,穿了一件花衬衫,配西裤,皮鞋油光锃亮。
许大圣跟几个小弟,在不远处坐着等林宽到来。
“老大。”
兄弟们精神大振。
林宽点了点头,走到卢丰面前,利索地扯掉了他嘴巴上面的胶布。
可能是他的动作太大了,胶布粘着胡须,扯得有些痛。
“唔。”
卢丰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哥,有话好好说,千万不要乱来。*k^u¨a?i\d,u\b′o?o/k..,c?o¨m+”
卢丰开口就是一些套话。
小弟把椅子搬过来,林宽坐下:“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想问你几个问题,老实交待的话,就放你走,听明白了吗?”
林宽说完,首接一巴掌抽对方脸上。
卢丰在疼痛中叫道:“听明白了听明白了。”
“很好。”
林宽想了想,把洛青云说的那个计划拿出来说了。
“这事跟我没有关系,都是小高先生搞出来的,我只是按他的吩咐做而己。”
卢丰还真是发挥出了职场人的本色——有功就抢,有锅就甩。
“好,我相信你。动机呢?”
“啊?什么动机?”
“小高这样做的动机是什么?”
“这我也不知道啊,真的,说得难听一点,我就是他手下的一条狗,怎么可能知道这些?”
“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准确的嘛。”
“没错了,我就是一条狗。”
卢丰一副贱贱的模样。
林宽笑容陡失。
他听人说过一句话,越是舍得作贱自己的人,一旦掌握了主动权,就越会狠心报复。
林宽可没骂卢丰是狗,他自己说的。
不把自己当人看,又怎么会把别人当人看呢?
林宽一脚踹在卢丰的胸口,将他踹翻在地。
许大圣等人全都围了过来,只要林宽一句话,他们就要动手。
卢丰哭丧着:“不要打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对了,有一次我听他说,想要印证自己对人性的判断。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