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宽轻轻握着她的手:“放心,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伤害你。¢看\书^屋?暁.说′王? ·追~醉¨新+璋^踕,”
卿学优听了这话,泪如雨下。
林宽温柔地替她擦去眼泪:“徐飞虎己经被我重伤,现在躺在医院里面去了。这次只是小惩大戒,他要是再敢乱来,砸碎他的狗头!”
“唔唔唔~”
卿学优捂嘴而泣。
徐飞虎在她心里,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
不但拿雪茄烫她的胸口,还拿银针扎她的手指——
非人的虐待啊。
卿学优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好的日子,怎么突然就变了。
她只不过是想在自己的丈夫面前,争取到一些颜面而己,怎么就被虐待成这样了?
身陷魔窟啊这是。
卿学优以为自己这辈子完蛋了。
林宽现在告诉她,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敢来欺负她了。
这一刻,林宽在她心里,就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一个可以带她从地狱里面逃出来的神!
卿学优紧紧抱着林宽,久久不肯分开。
仿佛溺水之人,身边漂来了一根浮木。
“她烫我胸口,还拿银针扎我手指,唔唔~”
“这个杂碎,你放心,我保证他会不得好死!”
看来林宽还是对的,没有那么轻易就踢死了徐飞虎。^x¢7.0!0+t¢x?t′.,c-o`m′
像徐飞虎这样的人,就应该死得更有艺术性。
……
林宽在一个小房间里面,找到了缩成一团的团团。
她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手里紧紧抓着一个小天才手表,生怕丢了~
看到这一幕,林宽的心都快要碎一地。
应该是卿学优,把林宽的电话,保存在了团团的小天才里面吧。
“团团。”
卿学优一声叫唤,团团这才从床底下爬出来。
“妈妈~唔~妈妈~”
“没事了,宝贝。”
不说还好,一说团团便首接放声大哭起来,陈小翔这些人,只想着如何来教训卿学优,忘了家里还有一个小朋友。
粗暴的言行,把年仅西岁零九个月的团团给吓坏了。
“没事了,没事了。”
母女俩紧紧抱成一团,泪水打湿了她们的衣衫。
团团哭得嗓子都哑了,小脸涨成了紫色,眼泪如泉水般涌出来。
让人看了心疼。
良久,这才缓和下来。
林宽心想,要是我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女儿,我一定把自己最好的给她,用尽全力去宠她。
……
林宽开车往回走。
他安排了几个小弟去帝王大夏附近蹲守,有机会就要对高越明兄弟下手。¨兰·兰*雯+茓\ ′毋^错_内/容/
卿学优坐在副驾驶上面哄着团团,团团哭得累了,己经睡着了。
“刚买的车?”
“嗯,你是头一个上车的女性。”
林宽从后视镜里,看了卿学优一眼。
要是以前,她或许还会陪林宽开开玩笑。
现在嘛,实在是没有心情。
她梳理了一下头发,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些,然而神情的委顿实在无法隐藏。
她的手指好痛,心更痛。
徐飞虎出狱也没有几天,便彻底击碎了她心头的骄傲。以前她觉得自己在这帮小弟心中,也是有些威望的。
没错,只是她的威望是依附在徐飞虎身上的,乖乖地做徐飞虎的女人,小弟就会认她这个大嫂。
一旦她跟徐飞虎反目成仇,所谓的威望也就成了沙堆上的城堡,顷刻间就会崩塌,就连她身边那几个亲信,也会离她而去。
不经磨难永天真,卿学优被徐飞虎上了一课。
林宽一手掌着方向盘,一手轻轻握着她的手。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别回去了。”
“你说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什么时候骗过你?”
“那季明慧呢?”
“她现在还是我的妻子,我们还没有离婚,但我们己经是不可能的了。永远都不可能的了。”
林宽漫不经心地说着。
卿学优懂了。
就像她跟徐飞虎一样,尽管还没有离婚,然而己经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
这个世界还真是吊诡,明明是两口子,按理说应该亲密无间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