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慧裹着一件洁白的浴巾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卸妆之后的美人恢复了本来的面目,依然很美。.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她见林宽坐在沙发上面,脸色很阴沉,就问:“怎么啦?”
她拿起吹风机,开始吹头发。
“呼呼呼。”
吹风机的声音还挺响的。
林宽把手摊开:“你包里怎么会有这东西?”
“你翻我包包?”
季明慧停止吹风,声音突然拔高了,原本和和气气的,脸色也拉了下来。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季明慧明知故问。
林宽没有再说一遍。
季明慧说:“这是——霍金艳这骚蹄子送我的,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说是给我们用。她这是在笑话咱们,结婚三年了还没有生小孩。”
“那你为什么要收下?”
霍金艳是季明慧的闺蜜,读书那会儿就是好朋友。两人聊天的时候,尺度一向很大,什么话题都会说的。
事情真是这样吗?
林宽表示不信。
假如季明慧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两人无论如何是走不下去了。
看着屋里的鲜花红烛,林宽只觉得刺眼。!l^a/o′k.a.n·s/h*u+.`c+o!m_
“好啦老公,别胡思乱想了。今天是我不对,把咱们的纪念日给忘记了。好在今天还没有结束,接下来——就让我好好犒赏你吧。”
季明慧又贴了上来,双手勾着林宽的脖子,娇艳欲滴的红唇近在眼前,随他取予。
林宽推开她:“你先睡吧。我再坐坐。”
季明慧见他情绪很低落,就说:“老公,你还不信我是吧,要不我现在就打电话给霍金艳,说说这个保险套的事。”
不等林宽同意,她拿起手机就打,很快就打通了:“你个骚蹄子,叫你不要玩得太过份,往我包里乱塞东西,现在我老公不相信我了,以为我在外面乱来。”
“哎哟哟,怪我喽。是我不对,你把电话给他,我向他道个歉。”
开着外音,霍金艳说的话,林宽也是听得见的。
见她接话接得这么溜,林宽也就信了。
“道歉就不必了,以后别拿这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给我了,时间到了,我们自然会生小孩,你急个肾呀!有什么好笑话的!”
“那你明天带过来给我,十几块一个呢。千万别扔了。知道你们有自己的计划,我就是急着当干妈,叫林宽别生气啦,都是我的错。”
听她这样说,林宽更加确信无疑了。¢齐′盛^晓!说?枉? ¢庚*薪+蕞`全.
尽管她们没说保险套,可是【十几块一个的小东西】,【急着当干妈】,大家都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了。
季明慧可是临时起意打的电话,霍金艳不可能未卜先知帮她圆谎。
看来,这个保险套真的就是霍金艳给季明慧的,而且是硬塞给她的。季明慧顶多就是贪了小便宜,收下了这个小东西。
林宽无话可说了。
“你吃饭没有?”
“吃了。”
“洗澡没有?”
“洗了。”
“那就睡觉吧。”
季明慧真的有点累了,头发吹干就要睡觉。
林宽却说:“你先睡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季明慧也不多言,转身进屋去了。
林宽把一桌子精美的菜肴盖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面,这才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来抽。
结婚三年,印象中他们还没有红过脸。
首到今天晚上。
林宽心中的疑惑还没有百分百地消散。
电话里的嘈杂、肩膀上的牙印都不太正常。
就算包里的保险套是霍金艳给她的,也不足以说明,她今天的晚归没有问题。
深吸一口烟,辛辣的烟草味道在肺部一个兜转又吐了出来,林宽变得清醒了一些。
“假如她真的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总是会留下痕迹的。我就不信,这种事情可以瞒的了的。别让我拿到证据,不然要你好看!”
林宽双目微眯,他也才二十八岁,胸中热血尚存,这种事情,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他也不回房了,首接在沙发上躺着睡。
季明慧雪白肩膀上面清晰的牙印,不断地在他脑海里浮现,假如真是人咬的——这个部位是能随便咬的吗?
咬她的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