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师”二字,重如千钧。~墈^书~屋\ ?勉+废′粤′黩^
孙正清这番发自肺腑的拜服,让江辰在众人心中的地位,再次攀上了无可企及的高峰。
江辰神色淡然地受了他这一拜,平静地说道:“孙老言重了。起来吧。”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依旧跪在地上的赵卫国身上:“你也起来。想让我救你,就先拿出你的诚意。”
赵卫国如蒙大赦,在孙正清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姿态放得极低,恭敬地站在一旁,像个等待聆听圣训的信徒。
江辰没有卖关子,一针见血地说道:“你中的,不是病,而是一种极为阴毒的蛊虫,名为‘三尸寒冰蛊’。”
“蛊虫?!”
孙正清和赵卫国同时失声惊呼,脸色大变!
他们虽然身处现代社会,但到了他们这个层次,或多或少都听说过一些流传于世家和古老门派中的秘闻。+三+叶_屋\ ^蕪~错_内+容*蛊毒之术,便是其中最诡异、最歹毒的一种!
“这……这怎么可能?”赵卫国嘴唇哆嗦,眼中充满了恐惧与愤怒,“我……我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竟要用此等毒计害我!”
“三尸寒冰蛊,以中蛊者的精血为食,潜伏于丹田气海,每日午夜子时,阴气最盛之时,便会苏醒噬主。”江辰的声音不带一丝波澜,却仿佛在陈述一个最恐怖的事实,“三年之内,若无解救,中蛊者必被吸干精血,化作一具人形冰雕,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人形冰雕”西个字,赵卫国吓得浑身一软,险些再次瘫倒在地。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三年来他寻遍天下名医,都查不出病因。原来他体内的,根本就不是病!
孙正清更是倒吸一口凉气,他此刻才恍然大悟,为何自己只能探查到一股莫名的寒气,却看不透其根源。*咸¢鱼_看^书¨ !哽·薪`醉_哙+这己经完全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医学范畴!
“江神医……求您救我!求您救我啊!”赵卫国彻底崩溃了,他再次跪倒在地,对着江辰砰砰磕头,“只要您能救我,我赵卫国这条命,还有整个江南商会,都任凭您处置!”
他很清楚,能一语道破“三尸寒冰蛊”的人,也必定是唯一能解此蛊的人!
这,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江辰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他缓缓起身,走到赵卫国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深邃如海。
“要救你,不难。”
“但我的诊金,很贵。”
赵卫国猛地抬头,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急声道:“您说!无论是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江辰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我要你,还有整个江南商会,从今往后,唯我马首是瞻。我的任何一句话,你们都必须无条件执行。”
“我答应!”赵卫国没有任何犹豫。与性命相比,权势财富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臣服于这样一位通天彻地的神医,对他而言,非但不是耻辱,反而是天大的机缘!
江辰很满意他的态度,继续说道:“第二,替我查一个人,或者说,一个组织。我要知道,十五年前,江城市一场重大车祸的所有内幕,特别是与一个名叫江天行的科研教授有关的一切。”
江天行!
当江辰说出这个名字时,他的眼中,闪过一抹难以察觉的伤痛与冰冷的杀意。
这,正是他父亲的名字。
他要让当年害死父母的凶手,血债血偿!
“江教授……”赵卫国愣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回忆这个名字。
“江神医放心!”他立刻郑重承诺道,“我马上动用商会的所有情报网络,彻查此事!三个月内,不,一个月内,必定给您一个交代!”
江辰点了点头。
他走到桌前,拿起纸笔,龙飞凤舞地写下了一副药方,递给孙正清。
“按此方抓药,先为他熬制三副,可保他一月内无虞。”
随后,他屈指一弹,一缕精纯的青帝真气,无声无息地打入了赵卫国的丹田。
赵卫国只觉得一股暖流瞬间涌入小腹,那盘踞了三年的刺骨寒意,竟如同残雪遇骄阳般,迅速消融了大半!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
“神乎其技!当真是神乎其技!”赵卫国激动得语无伦次。
江辰看着他,淡淡地说道:“这只是治标。想要根治,还需一味主药。”
“敢问神医,是何等神药?”孙正清连忙问道。
江辰吐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