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周正南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虚点她,"你这丫头,鼻子可真灵!"他以为是刚才自己得意忘形的表现露了底。
"南哥您误会了。"陆清予连忙解释,"这次收米碰上同行恶意竞价,我不得不多加一块五才收到这批新米。"她眼神真诚,半真半假地说着。
周正南不疑有他,"嗨,我还能让你吃亏?这次就按二十块一斤收!"
这报价正合陆清予心意。虽然再争取可能更高,但她不是贪心的人,当即露出惊喜之色,"南哥够意思!"
"必须的!"周正南大手一挥,"只要别太离谱,明年你尽管去竞价。"这批米虽然量不大,但胜在稀缺且味道好。
上次那批他转手就卖到六十八一斤,刨去运输、包装、营销,净赚十五六万。这次新米至少还能再涨十至二十块一斤,所以多给陆清予两块可说是微不足道。
一个小时后,陆清予的银行卡里多了十万零八百块钱。扣除成本和运费,她净赚近五万块,还白得了一千多斤米糠。
她还特意留了一千斤带壳的香糯米没卖,打算明年维系老客户用。毕竟中秋礼盒里的糯米粽子广受好评,不少粉丝都夸赞味道特别香。
临走时,周正南那叫一个依依不舍,眼巴巴地望着那批稻谷,恨不得陆清予多待会儿能改变主意。
第二天,陆清予雇车把稻谷和米糠都运回了家,又请隔壁陈大友帮忙搬到新房地下仓库。
忙活完,她才想起结算工钱。陈大友昨天装车加今天搬运,给了150块;陈大奎只参与了装车,给了100块。
陈大友本不想多收那50块,葛兰兰好说歹说才劝住,"拿着吧!瞧你这一身汗,挣这钱不容易。再说,家里不正是用钱的时候吗?"
陈大友捏着两张崭新的钞票,嗓子有些发紧,"清予,大伯谢谢你了。"
"你这人,瞎客气啥!"葛兰兰嗔怪道,"不找你帮忙也得找别人,到时更费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