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物品。不经意间抬头,只见张启明在自己办公室门口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眼中逐渐显现的狠戾,让陆清予忍不住打了个激灵。但她强装镇定,与他对视,空气中两道无形的剑影剧烈碰撞。
须臾间,张启明转身,“嘭”的一声巨响,他办公室的门被关上。
原本看热闹的同事们,仿佛看出一丝端倪,有的人首接低头私语起来。
就在此时,陆清予的短信声响起,约定的26000元到账了,她抱着为数不多的个人物品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短短的5个多月,犹如给她上了一学期深刻的职场教育课程。
她害怕过,彷徨过,最后变成了深深的失望,不知不觉间也成长了许多。原来的软弱与怯懦褪去了几分,目光变得更加坚毅。
回到合租的房子后,陆清予首先想到陈大友的电话。她拿起手机找到大伯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没有拨出。
如果家里不想她知道,自己打电话肯定会被阻拦回去的。她先是买了明天早上8点的动车票,又到他们当地汽车客运站的小程序上买了下午1点的大巴车票。
是的,陆清予想要回到老家,必须先乘坐3个小时动车回到市里,在需要4个小时的大巴回到县里,之后还需要坐1个小时的面包车才回到镇上,最后步行大半小时才能回到村里。
定好票,她先给陈丽丽及安羽禾发了微信,邀请三人吃饭作为答谢。之后,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明天回家要带的行李。
吃饭时,几人又提起了关于陆清予的事,都觉得气不过,不应该这样便宜了那些人。
陈丽丽气呼呼道,“你把录音偷偷发给两家公司高层,我不相信就没人能治他们了!”
安雨禾保持理智,分析道,“如果今后还想在这发展,还是不要这样做,陈钟这人还是有点手段的。”
“我想想吧!大家先吃饭?”陆清予也气不过,但又别无他法。
而她不知道,远在900公里外的常平镇汝南村正发生着一件事,陆家老两口仿佛是天都塌了下了。
陆奶奶葛兰兰的哭喊声,响彻这个偏远的小村落。那凄凉的哭声,令在场的人无一不动容。
一个五十出头的女人抹了一把泪,问道,“通知清予了吗?”
这个陆清予口中的大友伯,便是她家邻居陈大友,问他话的是他媳妇张兰。
张兰见他点点头后,又追问,“那丫头说啥时候回来了吗?”
陈大友摇了摇头,“一个劲问我出啥事了,也没说什么时候回来。”
“那你说清楚没?”
对方又摇了摇头道,“怕她害怕,路上就顶不住咯。”
张兰点头,是这个理儿,“要不明天再给她打个电话,免得来不及咯。”
男人不说话转头又忙活其他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