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侣还是朋友？”石兽觉察到了他的目光，便问道。

“生死之交。”孙有诚脱口而出，心里顿时不安起来。

“我们是朋友。”小布很自然地说道，“想要一起离开这鬼地方的朋友。”

“那我给你们五分钟，好好告别。”石兽声音充满感情，“尘世最哀伤的事，莫过于生离死别的时候，没有好好告别。”

孙有诚便走过去，拉着小布的衣角，来到了角落里，说道：“他妈的，要死了？”

“玩生死游戏，难免会遇到。”小布倒显得很坦然，“迟早的事。”

“嗯，也是，能活到现在，每一刻都像是挣的。”孙有诚倒没有那么坦然。

每次要跟朋友离别，他心里总是有种惆怅，想说又说不出。

“那么，如果必须让我死，你才能活，你会全力以赴吗？”小布嘴角闪过一丝笑，难得看她这样笑。

“我昨天遇到一只狐狸人，他说一句话特别有道理。”孙有诚想起了狐头人，“他说人不要活在假设中，等事情真的发生了，自然会有答案。等到那一刻，我们也能看得清自己。那一刻，是好是坏，我们都会做出选择。”

“是。”小布点了点头，“对于我来说，我会全力以赴，因为游戏是游戏，生存是生存，友情是友情，也请你全力以赴。给点神逻辑吧。”

“好。”孙有诚点了点头，“这样的局面都是主办方的错，那我们能做的就是，不管谁活下来，都要查清真相，把背后的东西揪出来，不管他是谁。”

“对的，我昨晚说过，如果必须死，我会召唤恶布。”小布一脸平静，说道，“帮我干掉她。”

孙有诚皱着眉头，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勾手指。”小布伸出了小指，“要是出去的是你，拜托你把当年虐待我的那个人，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