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而起，首接撞碎了高台。

他一手掐住鬼谷先生的脖子，将他提在半空。

另一只手，抓向了吓得屁滚尿流的赵军。

“不！不要杀我！”

赵军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龙飞扬面无表情地，一根一根，废掉了他的西肢。

他没有杀赵军。

他要让赵军在无尽的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余生。

他扔下像死狗一样的赵军和奄奄一息的鬼谷先生，身形一闪，来到了叶知秋身边。

此时，增援的巡捕们终于赶到。

他们看着眼前这如同修罗地狱般的惨状，所有人都被镇住了。

龙飞扬没有看他们一眼。

他小心翼翼地抱起昏迷的叶知秋，又走到早己吓得呆住的陈梦辰面前，将她拦腰抱起。

然后在所有人震惊的目光中，他抱着两个女人，几个起落，消失在了沉沉的夜色里。

回到别墅。

龙飞扬将叶知秋安顿在客房，然后看向陈梦辰。

他想伸手，像以前一样，摸摸她的头，安慰她。

但陈梦辰看着他伸过来的、还沾着血迹的手，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疏离。

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把尖刀，狠狠刺进了龙飞扬的心脏。

他赢了战斗。

却好像，输掉了自己最想守护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