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僵坐在椅子上,被突然台灯突然照射过来刺眼的光晃得眼睛都睁不开。?·白§D马D_#书μ&院}\ ?ˉ?更¢;新#`{最-¨快1t
等到丁香适应了光线以后,看清桌上那封信件以后,后颈渗出冷汗。
这不是自己匿名交上来的举报信吗?!
因为丁香住处逼仄,屋里就一张桌子,吃饭梳妆写字都在这一张桌子上完成,一不小心菜汤就容易撒的哪哪都是。
丁香手里没有闲钱也懒得去买新的,这封匿名信用的是之前某次不小心弄脏了的信封。
因为那点油渍,丁香几乎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信封。
不过自己是匿名交上去的,这些人怎么会找到自己。
丁香不敢相信,矢口否认摇头道:“……不……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不是我写的。”
对面审讯员见丁香否认,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行为,反而慢条斯理的从文件夹里又拿出了一张什么东西摆在了丁香面前。
“丁同志,你先别急着回答,你再看看这个,这总是你写的吧。”
丁香看了眼男人新递过来的纸张,是自己入职后写的一些材料。
参加舞蹈队以后,偶遇队里有个征文机会,丁香没忘记自己的作家身份,投了稿。-零\点~看_书\ .更¢新.最/快?
这纸张最后写着丁香的大名,让人无可辩驳。
丁香只能点点头:“这是我写的怎么了。”
不等那男人开口说话,丁香抢占先机道:
“就算这文章是我写的,那也不能证明那封举报信是我写的。”
丁香说完这句话,就见一首不苟言笑的男人笑了一下。
丁香惊觉不好。
果然男人开口道:“丁同志你没打开信封看过,是怎么知道这信封里是一封举报信的。”
丁香哑然:“我……我……”
自知自己己经露馅是伪装不下去了,丁香破罐子破摔。
“我信里写的关于顾家的事写的那么清楚,你们不去查他们,反而找上了我,我看你们就是和顾家勾结了。”
坐在严肃男人旁边的同志听了丁香这恶意满满的污蔑有些沉不住气,当即拍桌而起,指着丁香的鼻子大声道:
“唉,这位同志,你怎么说话呢。”
严肃男人稍作安抚:“冷静点,人是女同志,当心吓着了。”
出声这人明显职级比较高,暴躁的那人一听就坐了下来冷静了点,嘴里还是不服气道:
“对卖国贼可没什么男女之分。+6\k.a!n?s¨h\u,._c¢o/m+”
丁香己经是第二次听见他们污蔑自己是“卖国贼”了,很是不忿,挣扎起来:
“我不是卖国贼,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这是凭空污蔑!快放我走!”
说着丁香激动的挣扎起来,可惜手脚都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严肃的男人也没说话,等丁香闹够了,才道:“丁同志稍安勿躁,你信里说的情况我们会去了解。
但我们这边也收到了一封关于你的举报信,根据信里的内容,我们有很多疑问,如果丁同志能解释清楚,那自然可以放丁同志走。”
丁香这会也挣扎累了气喘吁吁的,听了这话也傻了眼。
有人举报了自己?举报了什么?难道是举报自己偷东西?
那也不至于给自己安上一个这么重的罪名吧。
但现在人在他们手上,外面还守着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自己除了回答他们的问题以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只期望他们能信守诺言,问话完了以后能放自己走。
丁香道:“你问吧,问完了快放我走,我告诉你们我没做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承认的。”
严肃的男同志笑了一下:“多谢丁同志的配合。”
说着把桌上丁香写的那封举报信转了个方向,正对着丁香往前推了推,让人能够看清楚。
手指精准的在了信纸的某处点了点地方,开口道:
“丁同志你在此处写,顾家儿媳薛宝珠有一身价值一万元的来自国外的香奈儿套装。”
丁香点点头:“是的,不过那身衣服己经被薛宝珠扔了,不过我相信她家还有更多,你们可以去搜查。”
男人并未因为丁香的话而有所反应而是接着道:
“丁香同志你别着急,事情都有个轻重缓急,我们先把你的事情搞清楚了比较好。”
这女同志的罪名可是大罪,要她的身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