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镜子就哭了,那头型和狗可能没什么两样。
丁香当时也有些犹豫,不过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这头发还能再长,自己好不容易求爷爷告奶奶的办完所有的手续,如果困在了买票这一步,不用别人说,丁香都想扇自己。
她做了番心理建设,凭借着自己后世的审美积累让剪头的师傅给自己留了层遮丑。
一卖完,丁香马不停蹄的就前往火车站买了张最近一班前往京市的火车票,生怕再有什么变数。
拿着那张一天后开往京市的火车票,丁香看着上面的日期,想着这些日子自己在外受到的冷眼,在家里干不完的农活,终于看到了点新生活曙光的丁香在火车站哭出了声。
自己终于熬出头了。
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这女同志哭得和死了亲娘似的,十分有默契的绕开了她,生怕这人有什么毛病耽误了自己的行程。
等丁香收拾好心情走到家的时候天己经擦黑了。
丁家众人早早得就吃完了饭,桌上只剩下还没收拾的碗筷,根本没人惦记着家里的小女儿有没有吃饭。
这段日子丁母对着这个女儿很是不满,心里觉得自己这个小闺女了就是打着出去跑动关系的幌子偷懒不干活,这不今天又跑去赶大集去了。
不过丁母心里到底还抱有一丝希望,惦记着人的工资,期盼着等人工作落实了和老大一样每月往家里寄钱呢。
正是这点期盼让丁母这段日子忍了又忍才没有多嘴训斥自己的女儿
这会更别说留饭了,丁家就没这个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