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到底在干什么,有些急,“好了没有?没有的话你出去,我自己来。”
他的手伸到了她眼皮底下,一枚拉链头躺在他手心里。
“这衣服,质量堪忧啊……”他还抱怨,“我只能撕了。”
而后,便只听见哧拉一声,礼服从背后被完全撕开。
简知感觉到了背上的凉意,马上转身,扯紧被撕成两半的裙子上部,“你快出去吧!”
他眉毛一挑,欲言又止。
门铃响,送餐的来了。
他转身出去了。~萝??拉?小£(说?}; &首¨×±发![<
简知洗完澡后,整个人都舒服了,也不想吹头发,用毛巾包着,穿着睡衣,出去了。
套房有两个浴室,她出去的时候,温廷彦也洗好澡了,坐在窗边,餐食和酒都摆在他面前的几上。
“简知。”他叫她,“过来陪我吃点。”
“我不饿。”她被他挟持到这里,啥也不能做,准备刷会手机算了。
“我有话跟你说。”他道。
“如果还是那些废话就不必说了,我知道天上不会掉霸总,我也没这个命遇霸总,毕竟我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也是别人的。”
他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是那些话。”
难道还有什么新意不成?
“你过来看看这边的视野,很漂亮的夜色。”他端着酒杯,一口喝干了。
简知拿着手机在看,意外地发现邮箱里又有新的邮件,原来是学校给她发i20了!
她可以再约签证!办留学签了!
她在认认真真看邮件,连温廷彦说什么都不知道,直到身后有个声音响起,“这所艺术学校给你发邮件干什么?”
她惊一跳,手一抖,手机都掉地上去了。
“没什么。”她立刻捡起手机锁屏,“我们以前有个老师去国外了,这次来首都,回学院才知道,刚联系上。”
为了转移关于邮件的注意力,她赶紧锁屏,起身问温廷彦,“你刚说什么?”
“我说,我有话跟你说,让你过来。”温廷彦终于不再提邮件。
简知松了口气,“好,我去把头发弄一下就去。”
她回了浴室,第一件事,是先把手机里的邮箱切换了另一个,而后取下毛巾,梳顺了散落下来的半干的头发,这才重新出去。
就这一会儿功夫,温廷彦又喝了一杯酒了,那一大瓶红酒,已经少了快一半。
“简知,我会控制量的,不会再喝醉。”他说,像是要解释他为什么会破戒,他又道,“最近遇上的事太多,缓解一下疲劳。”
“哦。”简知只淡淡的应了一声。
她曾经用命去救过他,就算上辈子欠他的,也算还清了,尊重祝福,不再干涉他人命运。
“给你叫了一份牛排,趁热吃,这家牛排煎得还不错。”他示意。
她摇摇头,“我晚上吃了很多东西,现在真的吃不下。”
他便苦笑,“你倒是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确实很愉快。”她点着头。
他正在给自己倒酒,听见这句,摇头叹息,“你可真能啊,你先生项目黄了一个又一个,你还愉快得起来?”
她原本想说,难道是因为我黄的?怎么黄的你自己心里没数?
但这样的争吵好像已经一次又一次了,没有用,不管怎么争论,她都无法说服他,不如放弃吧,白费唇舌。
所以,干脆闭嘴,端着面前一杯水,小口地喝着。
“简知。”他喝了大半杯,眉头都有些皱起来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会说,都是程程的错。”
“不不不。”简知忙给自己辩解,“这你可冤枉我了,我完全没这么想哈。”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他一口把剩下的酒喝完,“不过,你不要怪程程,她一个人在国外吃了很多苦,她的男朋友还家暴,把她打得进医院,带着一身伤回来,跟家里关系也不好,她除看靠着我们还能靠着谁?”
他说完这些,停下来看简知的反应。
简知于是再度点头,“确实。”
他有些错愕,似乎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容易就理解了,“你不生气?”
洗完澡之后就觉得房间里空调温度有点低了,她捧着杯子,杯壁温热的手感很舒服,“我为什么要生气?”
是啊,为什么要生气呢?用温廷彦和骆雨程的错误来惩罚自己吗?
她现在甚至都不提离婚的事了,就这么着吧,拉扯太辛苦了,反正她要出去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