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可他自己都立不住,崔姒也根本不想理会他,他还跳跳蹿蹿,真的是没事找死。
宋止大受打击:“在你看来,我便是这般不堪无能吗?”
崔姒淡淡道:“你不堪也好,无能也罢,其实与我并无什么关系,自从你阿姐嫁给我父亲,你我早已缘分已尽,你也早不该有此念。”
“真的要论起来,纵然是燕行川,在我心里也比你强千百倍。”崔姒垂了垂眼帘,“行了,你回去吧,此事我不想再听了。”
宋止还欲言,但间她态度坚决,神情十分不快,最后到底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既如此,我便走了,我不在羡阳城,若是宋家有什么事情,还请你念在往日的情义上,相助一二。”宋止起身告辞。
“滚!”崔姒气得险些没摔了茶盏。
真的是好大的脸,他算是什么东西,竟然还想将宋家托付给她,还这般理所当然。
难不成她还欠了宋家的,欠了他不成!
崔姒气得不行,见宋止已经走了,还是觉得不解气,深吸了一口气道:“让南乡派人去,拿布袋一蒙,拖进小巷里打一顿,叫他脑子清醒清醒。”
她就不该同意见他的。
真的是太膈应人了。
与他一对比,燕行川都眉清目秀。
燕行川最多就是个烂坑,但不得不说,好处确实很多,他宋止就是一个粪坑,什么都没有,还一身恶臭。
胭脂给她换了一盏热茶:“娘子喝口茶歇歇气,他就是那么一个糊里糊涂还自以为是的人,您与他计较多不值得啊,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
崔姒给自己灌了一盏茶水,心头稍稍舒坦一些,想了想便吩咐胭脂道:“你亲自去一趟宋家,说宋止想偷跑去云州。”
还想去云州投入北燕军帐下建功立业,去什么去,别去了,好生地烂在粪坑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