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谈的,一定让他满意。
今天来,主要是和你们谈谈其他问题。”
“余晖的钱都是我们……”差点说出秘密,余晖婶婶及时收住“什么问题?”
何丽见她眸底的尴尬掩饰,知道他们肯定在钱的方面,肯定有所隐瞒。
看样子,钱还不少。
“余晖家的房子你们住,交房租了吗?”
“啥?我侄子家凭什么交钱!”余晖婶婶大声喊。
何丽指了指她和余晖:“你们一家和他并不属于直系亲属,当然该交。”
余晖婶婶瞪大双眼:“鬼才交,我们家为了照顾他才来的。”
其实不是,她和老余(余晖叔叔)商量好,把自家的房子租出去,搬到余晖家,又可以多一笔收入。
何丽冷哼:“余晖已经16岁,可以自己工作,不需要别人。再说,他一直饿肚子,这样的照顾,谁稀罕!”
余晖感激地看了看何丽,说出他的心声。
而余晖婶婶暴跳如雷,拍桌而起:
“你谁呀!在这儿胡说八道,关你屁事!”
这三八从哪儿冒出来,坏她好事。
周围邻居被声音引来,纷纷站在门口和窗户前,窃窃私语:
“余家发生啥事,这么大动静。”
“晖晖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人群中扒出一男人,嘴里喊着:
“都站我家门口干嘛?有事吗?”
听出老余的声音,余晖婶婶立马过来,着急:
“老余,你终于回来了,就这女人,让我们给余晖交房子的租钱。”
老余把身上的外衣脱掉,丢上桌:“我们家的事不需要外人管,走!”
何丽见来人身强体壮,眼里透着一丝恨意,全身所有细胞都向她发出威胁:不离开,你死定了!
见在场人多,料他不敢动手,何丽从容说出:
“听余晖说,他父亲生病钱很多钱,请问你们有借条吗?”
别人或许不知道,何丽却了解,玻璃厂这几年效益很好,职工生病大多能报销,当听到余晖爸因病欠钱,她马上就知道,这孩子被忽悠了。
房子交租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又说到欠钱的事。
让余晖叔婶脊背发凉,今天没给财神爷烧香吗?
和钱犯冲。
余晖叔叔支支吾吾:“借条肯定有,凭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