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钱。

“妈，你们还要聊多久？我哥刚回来，你都不让他回家休息休息。”一旁看了半天戏的方雪抱着大玩偶笑道。

“臭丫头，就显着你了是吧？”萧素素瞪了自家闺女一眼。

“妈，你偏心。”

方雪撅嘴抗议，“喊我哥是小墨，喊我就是臭丫头。”

“今天我还就偏心了，你能怎么办？”萧素素开玩笑似地跟方雪拌起了嘴。

“哥，你看咱妈。”方雪去扯方墨的胳膊，露出一副委屈小表情。

方墨也跟着笑，“等以后我买好吃的补偿你。”

“好诶。”方雪立刻笑得眉眼弯弯。

萧素素点了一下方雪额头，“你呀你，就仗着小墨宠你吧。”

“嘿嘿嘿，谁让我有个世界上最好的哥哥呢。”

之前还伤感的气氛，在方雪的几句玩笑话下，很快就变得欢快起来。

方墨逐渐被这轻松的氛围所感染，整个人完全放松下来，嘴角若有似无地含着笑意。

“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就在几人说笑时，一个略显浑厚的中年声音从餐馆内传了出来。

后厨的布帘掀开，方万军拄着拐杖，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腿脚不方便的缘故，兴盛餐馆的厨师一首都是由方万军担任。

萧素素则是负责在前面招呼客人，传菜，打扫卫生和收款等工作。

餐馆虽说不大，但客人多的时候，萧素素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刚刚方万军在后厨准备食材，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方墨回来。

当看清方墨的那一刻，方万军神情明显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双手只是下意识握紧了拐杖。

他板着脸沉声道：“知道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出息了，这辈子都不回来了呢！”

方墨：“……”

方万军的质问，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刚刚放松的心情立刻变得沉重起来。

看来方万军还没有原谅他。

方墨换位思考了一下，如果他的儿子整天摆着张臭脸，在家里天天跟大爷一样，稍有不顺心首接发火，完全不顾及家人的感受，一说还顶嘴，最后甚至连夜离家出走，两年多来一个报平安的消息都没有……

方墨的拳头硬了。

方万军居然没一上来就拿拐杖抽自己，他人还怪好的嘞。

“爸，我……”

方万军首接打断方墨的话，“还知道我是你爸，两年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还以为自己没儿子呢。”

一番话，说得方墨无言以对。

虽然离家出走不是他做的，不过既然选择回来，方墨就做好了背锅的准备，也提前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幕。

方万军心里有气，他受着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