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神神秘秘的。”
“你……”郑爱国被他这没大没小的话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老脸涨得通红。
“说什么呢?”谢冬梅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用茶水涮了涮杯子,发出一声清脆的碰撞声,“没规没矩的。我跟你爸忙活了大半辈子,连口喘息的功夫都没有?现在想出来清静两天,放松放松,还得跟你个小兔崽子报备?”
她抬起眼:“怎么,这家轮到你来管你老子老娘的闲事了?”
郑明成被她怼得一缩脖子,但眼珠子一转,脸上那股子委屈劲儿瞬间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意味深长的暧昧笑容。
他把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声音,挤眉弄眼地看着两人:“行了行了,我懂,我懂!”
他嘿嘿一笑,那表情活像个抓住了大人秘密的小孩子,“我早就跟你们说了,别一天到晚那么节省。该花就花,该享受就享受,看,现在想通了吧?”
郑爱国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嘴里含糊不清地骂着:“混账东西……”
谢冬梅却没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她审视着这个小儿子,发现他确实变了。
以前是混,是愣头青,现在这混里,多了几分看透人心的机灵劲儿。
她话锋一转,语气严肃起来:“行了,少贫嘴。你二哥郑明安,最近怎么样?”
听到正事,郑明成也收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坐直了身体,表情认真了几分。
“放心吧,妈。这两天我看得死死的,”他回答得干脆利落,“家具厂那边我托人盯着呢,他是一步都没敢踏出厂门,下班就老老实实回家,别说去搓麻将了,连跟那些狐朋狗友多说一句话的功夫都没有。”
谢冬梅点了点头,这小子,办事还算牢靠。
“行了,吃吧。”她重新拿起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