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雁亭一把揣进袖子里:“回头你就知道了。`j^i`n*j′i*a¢n-g/w?x-c¨.,c`o~m\”
“什么啊神神秘秘的。”见他不说,谢棠没再追问,回了府后谢棠刚下马车就见他匆匆进了门。
进了屋宋雁亭才把东西拿出来,摇头笑了笑,怎么跟做贼似得。
他把布袋拉开,伸手拿了一个,这才看出来,原来是羊肠做的,他倒是听过这东西,摸着又软又薄,这真不会被捅破?
不过一想长公主她老人家用了这么多年也没什么意外,应该没什么问题。
他让下人打来一盆热水,扔进去一个泡着,既能软化还能再清洗清洗,除了一开始用药的两回,后来几次根本就不够尽兴。
谢棠回来先喂过球球,洗了个澡刚躺下,就听见外头秀兰给宋雁亭请安的声音。
“王爷怎么这么晚过来?”
宋雁亭将外袍脱了挂在屏风上:“睡觉。”
他若不是为了那事儿,是不会来自己这里单纯睡觉的,谢棠叹气:“王爷,你伤口刚好,就消停点吧。”
“伤口好了才能尽兴,只要你别再抓上去就行。”
根本不容谢棠再多说什么,宋雁亭一把捞起人替她解开多余的束缚,经过这么多次,他早已对谢棠的身体熟悉透了,对于怎么让她兴奋起来更是了如指掌。?萝′?拉$小,说D ¢a追|?最??o新|{1章£¥节?tμ
谢棠很快就招架不住,双手攀着他的脖子,本来以为会像前几次一样两人互相帮忙解决一下就完事了,结果他低头捣鼓了一阵,这回竟然要来真的了!
“等等!”谢棠一抬腿抵住他的胸膛,轻喘着,“王爷,说好了不到最后一句。”
宋雁亭顺势握住她的脚踝揉捏:“那是因为怕怀孕。”
“现在王爷不怕了?”
“不会。”宋雁亭抓着她的手往下探,“你摸摸这是什么?”
谢棠摸到了不一样的触感,她一下坐起身:“避孕套?!王爷哪儿来的这个?”
“避孕套?”宋雁亭笑了下,这名字还挺贴切。
“这是什么啊?”
“羊肠做的,放心都洗干净了。”宋雁亭捏了捏她的腰,“躺好。”
“不是,这东西安全吗?这么薄万一坏了呢?”
“长公主用了这么多年了都没事,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宋雁亭不想再浪费时间,按着她的后脑勺堵住了她的唇。·k+u!a.i·k·a.n!x!s¢w?.¨c,o·m¢
原来是他去公主府就是为了要这个?谢棠当初还真好奇过长公主是怎么避孕的,让宋雁亭得了这东西,以后还能有个消停时候?
不过谢棠现在已经无暇操心以后了,宋雁亭虽然没吃药,但这个劲头也跟吃了药差不多。
两人这次谁也没迷糊,清清楚楚的感知着彼此,与吃药的只凭本能不同,和前几次只能隔靴搔痒也不同,宋雁亭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淋漓尽致。
谢棠第二天是在他臂弯里醒来的,全身跟被车碾过一样,简直堪比第一次中药,这人昨天跟疯了一样。
她往后退了退,立刻又被拽回去搂住,宋雁亭的声音嘶哑低沉:“再睡会儿。”
“放开。”谢棠揉着发酸的腰往地上一瞧,一晚上居然就用了四个,这个混账王八蛋。
宋雁亭睁眼笑了下:“本王还以为能用个十次八次,看来还得找长公主多要些。”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谢棠的脸蛋埋在枕头里闷闷的。
“长公主像是在意这个的人吗?”宋雁亭能感觉到身体的不适,大手伸进被子里给她揉着腰,“下次本王注意。”
谢棠绝望地叹了口气,之前还能拿怀孕当幌子,现在给他得了这东西,是一点拒绝的理由都没了。
宋雁亭不把身体那点儿不适当回事,过了会儿就起来了:“本王今天得去南营,你有事就让人去南营找我。”
谢棠理都没理他,歇够了才慢悠悠的起了床,两条腿都是酸软的,练剑是练不成了。
“主子,听说皇上避暑就快回来了,我听别人都在传还会继续给王爷赐婚,毕竟现在王府没有王妃。”秀兰给她梳着头,“希望这回别来一个那么吓人的了。”
谢棠拧眉:“你听谁说的?”
“府里都这么传,毕竟王妃不与妾室一样,皇上肯定不会不插手的。”
谢棠有点烦躁,现在府里这样就挺好的,大家平时也不见面,各过各的日子,也没什么可争抢的,好不容易消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