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爷,你们这种事情跟我没关系吧?”
沈南棠眉头紧皱,不管怎么样,如果沈星越叫她过来是做这种事情,那就算了。¢x_i¨a¢o+s!h~u\o,w`a!n!b_e?n¢..c,o-m′
“有意思,你收了我的钱,现在就要走?”沈麦麦看着面前的女人。
就算是长了一张女强人的脸,也不该在他面前装。
欲擒故纵?还是装个性?
怎么?酒吧的老板没告诉她,他是什么人么?
“我没有收你的钱,你们应该是搞错人了。”
沈南棠可不想成为他们play中的一环。
况且,收什么钱?
“哼。”沈麦麦冷哼一声,手中的酒瓶依旧没有拔出来,“我的确喜欢角色扮演,但我可不喜欢装逼的角色。”
沈南棠深吸了一口气,角色扮演,他是在想屁吃。
沈麦麦,她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
“我最后再说一遍,搞错了。”
沈南棠不想多废话,转身就要走。
再站下去,只怕夜长梦多。
“来人!”
沈麦麦眼中瞬间放出寒光,身下的郑车车心中一紧,知道这是他被彻底激怒的样子。
“麦……”他含着酒瓶呜咽着,抬手攥住面前的人衣袖。
像只恳求主人高兴的小狗,那挺翘的臀瓣用力地左右扭一扭。*a\i′t^i~n/g+x^i^a`o^s·h¢u~o^.^c\o!m*
讨好的意味极强,脸上也硬挤出高兴的笑,嘴巴还乖巧地往上抬去吞咽冰凉的酒瓶。
没办法,哄他开心,或许那个女人能少遭点罪。
“你知道么?你越是这样想帮她,我就越是生气。”
沈麦麦自然知道他的意思,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他的耳朵。
用力,更用力。
郑车车疼得龇牙咧嘴,却也不敢闪躲。
他乖乖地跪在那里,心里知道是帮不了女人了。
沈南棠看着周围凑上来的人,连连后退。
“是沈辞安带我来的,我不是你要找的人。”
面对未知的处境,沈南棠说不怕是假的。
“沈辞安?”
沈麦麦闻名将手中的红酒瓶从身下人的喉咙里抽出来,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
郑车车剧烈咳嗽,嗓子里的异物感消失,总算是舒服了一些。
“没错,我不是你花钱买的,我是从哈市过来的。”
沈南棠面色坚定,转头看着沈麦麦,迎上他阴鸷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意。
“哈市?”
沈麦麦嘴角更添了几分毒辣的笑意,脸上反而更有了兴致。
“你要是这么说,那我还真想好好和你聊聊天了。-2/s¢z/w`./c+o-m′”
沈麦麦一摆手,她身边的男人立马将她控制住,手脚都被拷上了手铐。
“麦麦,算了吧,你大哥知道肯定会生气的。你好不容易回到沈家,别惹事了。”
郑车车跪着趴在沈麦麦脚下,像是宠物一般,乖巧听话,灵活的舌头舔舐着主人的手指。
“狗狗怎么随便乱叫?”
沈麦麦只是低头看着他笑笑,那带着寒意的目光,就足够让郑车车恐惧。
屁都不敢放。
这种禁忌的关系,沈南棠真是不忍直视。
“沈辞安的人怎么了?我倒正想看看,沈辞安带回来的女人是不是更好调教!”
沈麦麦又盯着沈南棠,那眼神,好像带着针,盯得沈南棠浑身不自在。
这男人看得人浑身发颤。
倒不是多有压迫感,和顾庭霄沈星越这些人不一样,这个沈麦麦的目光并不是让你感觉他会杀了你,而是感觉他会做出各种不可置信的下贱事,折磨得你生不如死。
阴险。
“把衣服脱了,我看看沈辞安的母狗,身材怎么样。”
他饶有兴致,一扬手,手下人立马照做。
“你们敢,我是沈家的客人!”
沈南棠用尽全力挣扎。
这算什么?来京都,就是让他折磨?
“既然是客人,有什么不能看的?扒!”
沈麦麦笑意更浓,修长的手指一扬。
沈南棠的外套直接被两边男人瞬间撕裂。
嘶啦啦的布料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沈南棠下意识咽咽口水,来真的?
这男人是真的这么变态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