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退隐江湖是一个道理。

苏凯：“王先生，您当时买这些鸳鸯的时候知道它们是国家保护动物吗？”

“那些怎么可能是国家保护动物呢？我是从繁育基地买来的，人家那个地方可是有正规手续的。在我看来，这些鸳鸯就跟小鸡小鸭没什么区别。”

接着，他补充说：“我其实很喜欢大熊猫，但是我知道那是国宝，不能买卖的啊，你喜欢有什么用呢？对不对？”

苏凯点头予以回应。

“王先生，我想问一下，您平时都是怎么养那些鸳鸯的？”

“苏律师，不瞒您说，那些鸳鸯的生活水平过的都比我好。我给它们请了三个保姆，它们吃的东西都是无公害的绿色食品，喝的水都是200多一瓶的天然矿泉水。”

苏凯有些无语，他感觉自己的三观和人生在这一刻彻底被颠覆了，有种自己活的还不如那些鸟好的感觉。

“王先生，感谢您的配合，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里，如果有需要我还会过来找您的。”

王友林笑着宽慰道：“苏律师，您别有什么心里压力，尽力就好。即便最后结果不太好，我也不会怪您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士为知己者死吗。人家死都不怕，我为了那些小宝贝们蹲几年监狱又算得了什么呢？”

“王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尽全力帮助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