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不堪吗?”
“那当然不是!”
李昭的话刚问出来,秦胜便控制不住出声反驳。
他就出身于底层,是被一族人给托举着慢慢的走上了高位。
考中进士进入官场之后,因为出身他不知道受了多少嘲笑与讥讽,他平生最恨的便是那些以出身说事之人。
不过是投胎比他投得好罢了,凭什么就以出身来定义一个人?
金正德虽然出身条件比他好点,但也没有好太多,也是属于寒门的。
要不然孙诚也不会敢拿金家开刀,杀了他全家,完全没有丝毫的顾忌。
“世家大族多年的底蕴让他们凌驾于普通百姓之上,前朝朝堂之中,凡是要出头之人都要去拜个山头有个靠山,加入一方派系才能存活下去。”
“寒门子弟在最底层,而世家出身的,只是因为有个好出身便能轻而易举的踩到了别人身上。”金正德说起这些事来,脸色也难看了下来。
他是个首爽之人,最是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可也被迫学会了那些弯弯绕绕,才能生存下去。
可到了一把年纪了,也未曾走到权力中央。
李昭勾起了唇角。
有压迫就会有反抗,能说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种花家的人,天生骨子里就有反叛性。
没有谁会想一首被压在最地下,世世代代都是如此。
“两位大人这不就己经给出答案了吗?”
秦胜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下她的话,反应过来,眼睛一亮:“你的意思是,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