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程度的小伤,要不了十分钟就会痊愈,根本不需要创口贴来防止感染。-优*品,小-税,蛧? ,庚_欣+蕞^哙,
我轻轻推开苏鸿卓的手,凑出脑袋看了外面一圈,周围暂时没有其他村民出没。
这时候,苏鸿卓凑到我耳边说道:
“少将军,我们已经确认,当年身受重伤的土族护法一路逃到了云丘镇,再被当地居民送往云岭山急救,当时条件艰苦,简陋的药房没有合适草药。”
“护法只能……只能等到剧毒发作身亡,山上的村民一开始并未发现密钥,是因为他们把护法安葬在一块空闲田地,结果第二天冒出了五棵参天大树。”
我算是听明白了,这又一次印证了人性,千年前居住在山上的村民,他们确实是出于好心,特意找出一片空田地将土族护法安葬。
但他们发现了密钥带来的好处后,误以为这是上天给予的馈赠,把密钥误认为神秘种子。
随着一颗又一颗果树冒头,他们谋划出商机,打算利用密钥来谋生。
当年魔界战败后,阳间损失同样严重,若不是魔界大军突破镇压,恐怕永远不会有人想起密钥。
人只要尝到不劳而获的甜头后,就会产生依赖感,一代代传承下去的精神都是这样,脏辫男就是其中之一,把所有外人都当做毁他财路的罪人。¢1¢5!8?t+x`t*.-c?o¢m¨
经历过太多次盛宴,我明白人性的可怕,云岭山绝不止他一人有这等想法。
所以当务之急是让他彻底闭嘴,以防他传播出去,阻止我们拿回密钥,等同于帮助魔界,称脏辫男为阳间走狗,毫不为过,这样的人死不足惜。
想到这,我朝苏鸿卓做了个割喉的手势,示意他可以大打出手。
苏鸿卓两眼一亮,从口袋里掏出我掉落在外的甘蔗刀,递到我眼前说:
“少将军,这等杂碎用不着你亲自出手,交给我来解决就好。”
也不管我答不答应,苏鸿卓把刀柄强塞到我手中,随即就再次冲向脏辫男,跟头脱缰的黑牛没啥区别。
我身后是唯一的出口,走投无路的脏辫男只好硬着头皮应战,两人瞬间扭打在一起。
全力以赴是对敌方最大的尊重,苏鸿卓显然不这么认为,他都不屑于掏出武器,只用两只拳头对付手持砍刀的脏辫男。
我可不打算就站一旁看着,反复更换位置寻求偷袭机会。
只要脏辫男敢对我放松警惕,将背身露到我眼前,我一定立刻冲上去了结他。¢餿?飕,小¨税*徃¢ -哽.鑫′醉,全+
脏辫男出招没什么节奏,完全是想一出是一出,我刚才输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和杨明诚解释。
这时候,脏辫男强行拉开距离,迅速把竹筒含到嘴里,小圆口径直对着苏鸿卓。
我就是被这阴招搞晕的,急忙冲苏鸿卓喊道:
“苏大哥,竹筒里有麻醉针,千万不要被他击中,不然你会……”
我话还没说完,苏鸿卓顺手举起身边小木桌,对着脏辫男丢了过去。
随后从腰间飞快抽出一根神似大骨头的白棍,几步踩上墙面,借力凌空翻身,下落过程中果断抡起白棍,硬生生把脏辫男的竹筒打断。
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我是发自内心佩服他的身手。
零零散散的有毒细针掉落在地,脏辫男气急败坏的扔下半截竹筒,吐出一口血水狠狠说道: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们小山村不偷不抢,就靠这种子生存下去,和你们也没有利益纠纷,为何执意要毁云岭山财路?”
苏鸿卓潇洒挥动白棍转了个圈,心不在焉的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和你首次见面,互相之间确实没有矛盾,可是你们私藏阳间宝物,还妄想永生占为己有,我就有义务把它夺回!”
林雪在我面前暴露身份那次就说过,弑影圣卫有属于自己的一套规矩,在行动保密程度上称得上是密不透风。
现在苏鸿卓说出这段话,足以证明他已经起了杀心,没打算让脏辫男活着出去。
脏辫男冷笑一声,摇头晃脑的说道:
“真是花样千奇百出,你们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直说,别编出什么阳间宝物来唬我,更犯不上又动拳头又动刀子。”
“这样吧,我去和村长协商一下,之后和你们签个合作,尽量帮你们争取到五分之一的分成,但是种子必须留在云岭山,否则免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