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路过,一群村民没能给人家治好就算了,反而私藏人家随身携带的宝物,这件事情掌门提过很多次,就差上山讨伐你们了!”
脏辫男像是被我的气势唬住,手足无措的挠头问道:
“你和那位高人是同一门派下的?”
我心中一喜,眼见鱼儿正在慢慢上钩,立即乘胜追击说道:
“正是如此,掌门对你们的行为感到震怒,若不是我一再劝阻,云岭山早就被掀个底朝天了,你们还想赚钱?”
我故意把音量提高,就是要给他带去压迫感,只有让他对我产生惧意,我才有可能脱身。
可是,我话音刚落,脏辫男嘴角的笑容瞬间僵住,抬手对着我面门就是一拳,让我再次体验到头脑发晕的窒息感。
他连续打了五六拳,冷笑着脱掉外套说:
“臭小子,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没有权利扯淡!”
“你特么把老子当傻逼看呢,随便编点故事就想把老子蒙过去,真是离离原上谱,你倒是让那掌门上山干我们啊,时刻恭候着!”
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不能无止境的挨打下去,等他把我拎起来往墙上一砸,我落地后一动不动,故意表现出一阵一阵的抽搐。
得意忘形是不少人的致命弱点,脏辫男见我失去动静,总算暂时停下手,摇摇晃晃的走到水池边清洗血迹。
我很早以前就说过,邪不压正,上天若是实在看不下去,自然会给正义一方创造良机。
我背着的手无意中摸到一块碎玻璃,大小足够割开捆住我的麻绳,这是我自救的大好机会。
脏辫男随时都有可能给我致命一击,没有时间喘息,我眯着眼睛朝水池方向看去,这家伙居然洗起了头,嘴里还哼着熊出没的主题曲。
我紧紧捏着手里的碎玻璃,用手指辨别出锋利的一面,随后毫不拖沓的割起了麻绳。
脏辫男的发型没那么好打理,头上的泡沫冲了半天愣是没冲干净,给他搞的一阵心烦意乱,时不时还要骂我两句出气。
与此同时,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手上的束缚总算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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