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若不是他在那种情况下还要去钮祜禄氏那里,主子也不用费心劳神演这出戏。”
提到这事,那拉氏嘴角微微抽搐,温婉可亲的脸庞攀上一丝狰狞之意,“你们没听到王爷说钮祜禄氏怀孕了吗?往后只怕更有的去。”昨日灵汐哭了一日,胤禛为安慰她便在含元居陪了一日,原以为他会留下来过夜,毕竟胤禛已经有许久没在含元居过过夜了。哪知灵汐刚一睡下他便说要走,仿佛一刻都不愿多待。净思居!净思居!竟又是去了钮祜禄氏这个贱人那里,她恨!她好恨!所以她便让翡翠在茶里下了会引人发烧的药,叫醒灵汐趁她睡得迷迷糊糊时哄她喝下去,然后又扯掉她的被子,只要灵汐生病胤禛一定会回来,这也是她留灵汐一条命还将之养在膝下的用意。至于对李氏的承诺,那在她看来只是一句笑话罢了。之后,她命人在每一剂煎服的药汤中掺了一点发烧的药,正因为如此,灵汐的病情才会反复无常,连陈太医都束手无策。翡翠眼珠子一转,不无忧心地道:“恕奴婢直言,钮祜禄氏如今刚怀孕,王爷便许以侧福晋之份例,若将来她生下孩子,岂非要……”后面的话没有说下去,但那拉氏心里明白,以胤禛对钮祜禄氏的恩宠,只怕十有八九会在她生下孩子后晋她为侧福晋,许以与年氏并列的荣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