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实上,这扇铁门己经是坚持的最久的一扇了。每隔几个月,我的工作室都要报废一扇铁门。”
高深忍不住道:
“我确实十分好奇。”
伴随着一声沉重且痛苦的吱嘎声,齐峥嵘打开了千疮百孔的铁门,示意高深跟进来:
“这件事情,得从我15岁那年开始说起。”